4月14日,我听朋友说滚石酒城里有“修女”,就去找西安南堂的圣心修女会领导反映。于是,15日晚我和两位修女去滚石酒城进行了第一次暗访。
听人们讲,母亲小时侯就十分聪慧,学习成绩特别好,但由于家里贫穷,勉强读到高小毕业就辍学回了家,帮助老爷家打里照外。1959年,母亲嫁给了同样是“贫农”成分的父亲。
况我小字辈,高坐于讲台上煞有介事地讲大道理,而德高望重的老主教谦听于堂角,宛然学子,认真笔记,实在使我愧不敢当。郑主教生活极其淡泊。
天主对我的召叫,是通过接触了热心教友,听人家的劝导。所以,当接触到教会的信仰,又有机会领洗进教,并于时机成熟时做了一个修道人。
其实我听懂了,也明白了,数字只是习惯而已,关键是要一生一世宽恕别人。这也是我的一个收获,过去不懂。在这里,我们进了三次堂,只望了三台弥撒,我就感觉到这个堂区在管理上的完整和紧密。
原则上是我们听圣经的话,绝对不可断章取义式的利用圣经来支持自己的见解,才不至偏离正道。历代有许多旁门左道,异端邪说,都是违背了这一点,出现“挂羊头卖狗肉”的现象。
做传教士,就意味着要象善良的撒马利亚人那样,曲膝俯听所有人的需要,特别是穷人和有需要的人。因为,用基督的心去爱的人是不会在乎个人利益的,而只为天父的光荣和他人的利益。
本堂神父也主动去给她听告解,送圣体,施行终傅圣事。她更加热心祈祷,反复诵念玫瑰经,求天主赏给她力量,以得善终。
你愿意听吗?”爸爸凝视着我的眼睛,目光很亲切,很温柔。我知道他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我说,而我已经做好聆听他的教诲的准备了,因为我相信他绝不会对我说谎的。
神父听告解,教友办告解时均戴口罩,鼓励送圣体员和司铎在送圣体时带口罩。香港医生莫俊强教友认为这时候“戴口罩是爱德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