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红红的眼圈,我说:娘,你知道我写什么吗?娘说:我又不认识字,你是不是又写什么书了?就是写书也好,也要注意身体,教会还需要你呢。我说:娘,我把这行字打完就休息了。娘!我休息去了,咱们梦里见。
弟兄姊妹,你愿意被天主用吗?你不用跟天主说:我不配啊!天主说:我知道你不配,我不用你不配的很多方面,我只用你配我用的那一点点。天主了解我们的一切,他避开你的弱点,用你的长处。关键是你愿意顺服。
我们见过面吗?问过话,贾牧又谦虚地解释:我岁数大了,记不住了……晚年开心颐养天年的贾总主教我告诉他来自河北,失忆的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当我进一步告诉他,石家庄!
忽然间觉得,这雨下得很有深意,我们都知道,人的灵魂在天主面前,应该是洁净的,这雨不就是天主迎接他的洗礼吗?
万事之前都该自问:这能让天主的圣名得到更大的光荣吗?在每次祈祷结束时,更该像耶稣祈祷那样加上一句:我父,请不要照我的意愿,而要照你所愿意的(玛26:39)。
现在恶疾突然袭来,真要死了,连个补赎的机会都没有了,急切中想到了张普照,想到了他正在宣传的遗体捐赠,我想,如果人死了,把人体器官和遗体捐献,不也是补赎吗?
你信只有一个天主吗?你信得对,连魔鬼也信,且怕得打颤。(雅2:19)信仰也不单单追求今生的福气或物质方面的需要。而是信从基督,获得永生。他们说:你们信耶稣吧!你和你一家就必得救。
今天的港澳台、新加坡、日本和韩国应该没有政教关系不协调的苦恼吗?但当地的教会发展如何呢?除了韩国之外,这些受儒家影响的东亚国家或地区,皈依比例也有限。
,“你明天上班吗?”我说:“明天不上班,已经调休”。神父说:“那好,咱们去固阳吧!”当时我在想包头离固阳县城120里,天灰蒙蒙的,飘着雪花,天气又这么寒冷,去固阳至少需要两个小时。
伴随著痛苦而来的是恐惧:她们也会落个跟师傅同样的下场吗?然后是对未来的恐惧,一切都得重新建设。受伤的记忆、窒息的希望。对她们来说,那是最黑暗的时刻,对我们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