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她在前往印度大吉岭的火车上听到了一个清晰的声音:“你要放弃一切,跟随祂进入贫民窟,在最贫穷的穷人中去侍奉祂。”德肋撒修女说:“我知道这是祂的旨意,我必须听从和跟随祂。”
接着手术室的门又一次被打开,看着妻子躺在手术车上,插了很多管子,头发象是刚刚洗过了一样,发黄的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我急忙把孩子给她看,我顿时眼睛一湿,强忍着泪水,紧紧的握着妻子的手说,你怎么样?
待王崇喜和杨明喜做通谷庭芝的工作,将张玉铭遗体抬到楼下的平板车上时,已是后半夜一点多了。谷庭芝家住的和平路102号是个大杂院,居住的主要是教外人,他们有忌讳:人死在外面白天不准进院。
修女救助队自5月16日赶到灾区后,因为具体的工作一时未能安排到位,遂辗转于成都、绵阳、绵竹、德阳等地,在车上的时间多。现在有了具体的工作,修女们都感到很高兴。
有一次在神学院里,看到一个破旧的老人摩托三轮车,车上还有一些捡来的瓶瓶罐罐。第一印象,以为是捡破烂的。事实上,那是一位老主教的传教工具。
爷爷常用他的自行车带我去赶集,开始我坐前面,再后来我只能坐后面,再后来坐在车上我感觉爷爷蹬车越来越吃力。
车门开着,我的装有护照的背包在座位上放着,申神父说放心,可是我跟他在堂区办公室的十几分钟里,总是惦记车上的包,在国内警惕惯了。有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在看报纸,她请我吃果盘,有草莓和哈密瓜等。
今年6月麦收时,她从三轮车上掉下来骨折住了院,自己本来就疼痛难忍,但她仍为同病室的人祈祷至深夜,让这些素不相识的病友们非常感动。
我坐在车上,激动地在深思:脑子里放开电影,浮想联翩。在这样的荒山沟上,七八十年前,那些传教士,一不通语言;二不习惯生活;三没有交通工具;是骑驴?是步行?
我们有三个人一起把伤员抬到车上,那个与事故有关的人跟车一起走了。有电视台的人来了,他们采访其中一个参与救助的人时,我转身离开了。后来乘车时他看见我并赞扬我不留名的救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