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约有二千七百万名基督徒,百分之六十为社会贫困的利特人,以前被称为贱民及部落人。基督徒尽管在印度十二亿人口中只占极少数,却是第二大宗教团体,仅次于拥有一亿七千二百万教徒的伊斯兰教。
印度贱民被压迫,移民遭到拒绝:我们以仇外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同胞」。除了这些毛病以外,我们「不够关心气候变化」,低估了青年的重要性。
身兼总教区传道员委员会主席的总主教在讲道时说,早期皈依的教友差不多全来自低下阶层,特别是「贱民」及地位仅在他们之上的低种姓。
当他们到达城市,他们被迫生活在所谓的殖民区、实际上是贫民窟,并担任不起眼的清洁工和环卫工人,地位与印度的贱民地位相若。法国殖民区在巴基斯坦的伊斯兰堡联邦首都的心脏地带。
在加尔各答,德肋撒修女头一次接触到那种赤贫伤残,印度种姓制度里最下层的所谓贱民,她顿时产生了一个想法:莫非上帝就是要她来为这种人服务的么?
他说,当时的高种姓印度教徒避免与耶稣会士经常来往,因为耶稣会士大多是美国白人,在阶级化的印度社会中「被视为贱民」。米特拉说:「我们从不想了解他们是谁,他们也没有设法告诉我们。」
这种行为很不寻常,乃至耶稣这种对被排斥者和‘贱民’的同情,日後则成了祂同时代的人最为不安的一件事。哪里有人受苦,耶稣就为他解难,把他的痛苦当成自己的痛苦。
由德肋撒修女领导的修会,有成千上万的姊妹照顾那些需要爱的人,那些感觉“没人需要、没人爱、感到惊恐”的贱民。她们以实际行动传播爱,并相信通过增加这种爱,“我们将能够克服这个世界上的所有邪恶”。
他们终日为衣食温饱息影蓬庐,伏枥穷乡;或奔走江湖,漂泊四方……这些微如芥子的寒士贱民,饱受人世间的轻慢凌辱、压榨逼迫和冷嘲热讽,过着饥寒交迫、苦不堪言的日子!但正是他们“却由所受的苦难,学习了服从。”
(哈1:4)不可一世的昏官也更不相信神能准允这个以乐器谋生的贱民的申诉!人间无门,地府有路。人间草芥,是天国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