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天主教会固然始终坚持一切天启的信理原则毫不动摇,但在人为的礼仪规定上都在随着时代的步伐不断前进,以利于福传事业的顺利开展。
当本堂李汉军神父用拉丁文唱响《天主经》,人们仿佛越过千年时空,回到了遥远圣洁的天主教弥撒礼仪,又像那时的民众在旷野中的祈祷,穿透黑夜与云层,赞美、感恩、祈求直达天庭。然后,全场用中文歌颂、祈求天主。
另外就是常为炼灵热心祈祷,念玫瑰经、拜苦路等,这样更能体现信望爱的真诚:既然能为炼灵祈求,势必相信炼狱实有、痛苦特重,能够因诸圣相通功的奥迹借助他人祈祷获救;祈求的同时也必怀着仰赖依靠天主耶稣的真情,盼望允其所求
在念三钟经之前,教宗从他的书房窗口向聚集在圣伯多禄广场上的朝圣信友们发表的讲话中,谈到当天的伯多禄宗座日和罗马教宗在枢机们的辅助下领导教会的职责。
他1948年离开瑞士,追随中国天主教第一任枢机主教田耕莘,经美国回到大陆之后,在京晋两地教学、牧灵、坐牢达43年之久。
明朝时期利玛窦经印度来到北京,当时为了传教方便,他尽量迎合中国的传统风俗,因此传教工作颇见成效。清朝时期,康熙皇帝对传教士们极为欣赏,特为天主教撰写了不少有名的对联。
信中曾简单地谈到身着印第安妇女服饰的瓜达卢佩圣母显给印第安农民若望迪戈的事迹。后来有位读者在来信中(见5月1日“信德”第6版)说“圣母的仪态容貌是什么样子,作者却没谈。”
教廷经立案调查证实后,以此奇迹作为德兰修女列品的依据。在伯多禄大殿前的观礼贵宾席上,有比利时、列支敦士登和约旦的皇室人员,以及阿尔巴尼亚、马其顿和科索沃的总统。
她也有抱怨,但更多时候是拎着念珠缓缓在院子里一边散步一边念玫瑰经。来看她的人都说母亲很有忍耐,不白是个奉教的。在父亲的家族中只有母亲一个人信天主。
菲律宾宗座传教会全国主任加尔塞拉蒙席向天亚社说,参加者将环绕不同主题作信仰分享,“以启发教会在亚洲的福传工作,而这项工作经常在困难甚至危险的情况下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