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培训班的组织者之一黄淑玲修女告诉我,在下邀请函的时候,某地的一位老修女不但不允许年轻修女前来参加这样的培训活动,而且,还认为这样的活动肯定“不好”,因为涉及到了“艾滋病”,那简直是“犯罪”。
,进堂望弥撒的人虽然不多,总算有了新的进展,宗座闻讯甚喜,随即派德籍圣言会神父奚伯乃来迪化帮助传教,又拨款在迪化小南门外(今日的和平南路)买了约200亩土地,经过数年的辛苦,建起了一座圣堂(今日堂院的老堂
我的父亲为人宽厚,母亲为人热情,为显示基督的博爱,母亲曾把一个又老又脏、无人照顾的“五保户”接到家中,一直侍候到她咽气。生产队时的困苦,是今天的青年人无法想象的。
更重要的是,他们充分发挥老教友的传统美德,热心福传牧灵,成为了当地教会的骨干。新教友推动本地化阳泉天主堂全天候对外开放,每天来教堂参观的各界人士不断。教堂内设有办公接待室、教理咨询室。
这十几年来老教友越来越少了,年轻教友也不见增多,尤其在农村,这种现象更为明显。
(杨佑方教授(1920-2006),圣名达尼老,解放前毕业于天津市工商学院国际系,退休于四川外语学院。教会作家,著有《圣经故事》、《英语圣经词源》、《德肋撒嬷嬷》。)
2001年,我刚满45岁,忽然腰腿疼痛以致全身都不能动,在家躺了半年,有个老姊妹从珠海给我寄了一本《仁爱一生》的书,还有些老人来看望我,给我送药,慢慢地我好起来,但出来跟别人说话也不会说了。
所以我就慢慢地关注上他了:这个神父怎么老在我们村,怎么不回他自己的家?为什么妈妈给他做饭比平时给我做的要好?为什么他要去做弥撒,其他人不去……转眼间几年过去了。
送我去火车站的途中,她仍滔滔不绝地说着她的福传计划,使我很受感动,于是想起了一位老作家书房中的题字:最喜夕阳无限好,人生难得老来忙。这两句话不正是张真元的写照吗?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个基督教的老姊妹来看我,她的一番话打动了我的心:“我们是天父的儿女,这是多么崇高的称呼呀,我们应觉得骄傲与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