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家都希望新教宗能像教宗本笃十六世那样关心我们的中国教会,并为我们祈祷!彼此代祷!天赐* * *天赐: 主内平安!
“在六天的旅程中,我们经过了好几个镇和小城,到处都住着‘外教人’,我们看见了许多寺庙,里面就有她们崇拜的像。有些像很丑恶,好像魔鬼……”“……必须为这许多可怜的人祈祷,她们完全不知道我们的圣教。
像老酒,像新茶。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再看沈阳时,沈阳也成了我的朋友。
当然天主是无所不能的,他可以显奇迹,他可以用像“五饼二鱼”,或是像乌鸦给隐修的圣本笃叼来面包那样的超自然的神迹来赐予我们食物。但那毕竟只是特殊的情况,不可能时时都发生。
对待像曹大伯这种身患绝症、又把自己封闭起来的老人,我们探望他时,首先做的就是要和他老人家拉家常,不能摆神父的架子,而是要像看望自己的老人一样去看望他。
果然,我们很快就被乐曲所引:像波涛在翻滚,像万马在奔腾,所有的基督徒在高声欢悦:基督君王、基督万岁!这种古老激昂的演绎在这座欧式教堂里显得别有韵味,人们久久地沉浸在亢奋中。
相信大家都知道,慈悲、怜悯、救助乃是密不可分的孪生姊妹,如果对那些生活在底层或边缘群落者的关注,仅仅只停留在同情怜悯的层面,只对水深火热中的骨肉同胞,说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就会像雅各伯宗徒所批评的那样,
当然不,像世青节,宏大肃穆的仪式能使世人更好地参与到救主的硕大恩膏中,有助于让世人更加全心全意地归主,但并非说:为了搞大排场就可忽略天主丰富国度中的那些圣真善美静等的好元素,不管怎么说,外在仪式也只能是为弥撒的内涵而服务的
时间长了,对祈祷也就不那么认真了,像完成任务一样,忙起来甚至经常疏忽过去。一旦踏上旅途,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泪就不由得涌流,像突然开了闸的洪水,一泄千里。我感觉,大难降临到了我的身上了。一种更可怕的念头顿然萌生。难道从此我的左耳就残疾了?或真是听力下降,恢复不了正常?我无助地哭泣着,痛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