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打开翻阅时,才发现在第二页的右下角书写着安近涛的名字。就这样我有幸和安神父读过同一本《新经全集》。这本书至今被我视为珍宝保存着,成了我对安神父的一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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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他将教友给他的弥撒钱和孝敬他滋补身体的钱,全部用于书报纸和买光碟送给教友,以丰富教友的精神生活。从来没在自己身上化过钱。
天主教教理》(1992)、《论现时代中的教理讲授》宗座劝谕(1979)、《教理讲授指南》(1971)、《教理讲授指南》(1997),以及最近颁布的《教理讲授指南》(2020),还有不同国家、地区和教区的教理书,
一天我躺在床上,正在孤独难熬的寂寞中,堂姐夫哥和他的女儿欧华清来到我家,带了几本厚厚的书,我接过来一看:“是《圣教日课》、《爱的旋律》、《圣经故事》、《要理问答》。”
在监管期间,日本军管新犬逼神父写所谓“认罪书”,用手杖敲打隆神父的头,恶狠狠地责斥:“‘9日’是美、加对日宣战日,你们9日设宴是庆祝美、加对日宣战的!讲了反对日本人的话,犯有反日罪行!”
正如圣保禄在格前后书末所嘱咐的“以圣吻彼此问候”来欢迎圣女小德肋撒的光临,祈降她的玫瑰花雨,给我们神形双缺水的兄弟姐妹们。
于是,老神父从椅子里站起来,开始翻书架上一本一本的书,以期能从书里找到一张照片送我。可是,结果令我失望至极,最终他都没有找到。这件事真的让我久久难以忘怀。
书山探路,学海泛舟,有“匆匆走”,也有“逍遥游”。既有“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的愉快轻松,也有“蚂蚁啃骨头,久啃啃不动”的艰辛与沉重。苦乐其中,只有当事者心知肚明。
那时,为了圣物不受亵渎,也为了避免他们无休止的纠缠,父亲虽然烧掉了部分圣书,但却屡次教导我们:“即使真的把所有的书全烧了,我们心中的经他们是拿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