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十几步,在昏暗的路灯下,我终于看清前面建筑物的门楣上方,有天主堂三个大字,顶上有一个看不清颜色的十字架。在异乡找到了教堂,我心中顿时热乎乎的,尽管寒风夹杂着雨星不时拂面而来。
当时仅有17岁的武红艳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看着刚刚14岁的弟弟,坚定地对母亲说:“妈妈,不要难过,不要发愁,有天主相帮,相信天主给的十字架我们一定背得动。”为了这个家,红艳辍学了。
教宗本笃十六世在都灵市圣嘉禄广场主持弥撒说,圣殓布提醒我们,“祂是被钉在十字架的那一位,祂分担我们的痛苦...是一位复活了,要我们在祂的爱中重聚。这是一个美好的希望,强而实在的希望。”
主耶稣在“山中圣训”中指明哀恸的人是有福的,因为他要受安慰,耶稣说谁要跟随我,他必须背上各自不同的十字架,痛苦和不幸便是天主赏给我们的十字架。自己感到痛苦和不幸时,高兴地做补赎吧!
虽然神慰不能与愉悦、神枯,也不能与痛苦简单地等同,但去年的退省默想和今年圣周内再次重温耶稣的40天严斋、山园祈祷、被捕受审和被判十字架酷刑,使我对神慰、神枯以及神类分辨加深了一层认识。
苦难中,在一次梦境中,我清晰地看到:天昏地暗,乌云密布,遮云避日,仿佛天要塌下来,突然间前方一道耀眼的光芒出现,刺的我无法睁眼,透过指缝我突然看到十字架悬在空中,慈悲的容颜光芒四射,驱散了天地间的黑暗,
在新疆,原在喀什经文大学任教的阿卜杜勒·卡德尔大毛拉(?-1934)也在喀什创办了一所新式学校,还亲自编写教材。
裴总主教于1944年生于大叻,其后进入西贡的修院,然后在宗座传信大学攻读。他在70年晋铎后,曾于75至95年出任大叻大修院的院长。
他曾为康奈尔大学捐献了5.88亿美元,为加州大学捐献1.25亿美元,为斯坦福大学捐献了6000万美元。他曾投入10亿美元,改造和新建了爱尔兰的七所大学和北爱尔兰的两所大学。
在接见活动结束以前,教宗问候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朝圣者,尤其是在场的宗座慈幼会大学的师生。今年教会纪念慈幼会会祖圣若望‧鲍思高神父的两百冥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