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会长修女已经把我派到了“信德”工作,本来打算陪您两天就去石家庄了,没想到您又这样了,让我好不放心,好舍不得,一方面是使命感,一方面是母子情。陪您住了七天院之后,我带着万分的不舍去了单位。
实际上当地人当时就不信,你说神父自杀的,可他身边的几个助手讲,就是辅祭、相帮、会长郑忠义这些人讲,神父头部一枪,胸部一枪,不可能是自杀的。但日本人就说,西方人跟我们东方人不一样,他们自杀就是这样的。
北桥寨高雪山会长谈到吴文德,有一肚子的话要倾诉:我虽然跟吴文德岁数相差很多,但是我们两个却几乎是忘年交,教会刚开放不久,我们堂里的扩音设备出了毛病,我都是来找文德修。
后来参加了堂区举办的圣经学习班,通过学习,找到了真正的信仰,并萌生了为青年人服务的想法。
会长指到哪,他们就到哪。几年之后来华的圣母圣心会士们如葛永勉、田清波等已经熟练地掌握了蒙古语言、较深地了解蒙古文化的蒙古通了。
在“十年浩劫”期间,爸爸曾秘密通知咱村教会的老会长速将堂里的圣像等收藏好,从而使堂里的圣像等未被造反派抄走毁坏,保住了这些圣物。咱村从前的耶稣受难十四处圣像至今仍挂在圣堂里,完好无损。
代表团团长、教友总会会长姚秀卿会后对公教报说,她期望把会上提及的家庭福传技巧带返香港。
四年,皇太后烈纳并上书教皇及耶苏会总会长、太监庞天寿亦有上教皇书,皆交波兰耶稣会士卜弥格,齐奉书俱存梵蒂冈教廷图书馆。永历十二年(1658),帝自黔入滇。
枢机主教边走便告诉我:2006年卸任高雄教区主教前,征得耶稣会省会长的同意,我的朋友出钱出力在四维文教院的楼上加了一层,单独为我修了这个可以祈祷、会客、读书和休息的寓所。
未来方向几年前世界修会会长联合会举办过一次重要的研讨会,目的在分辨圣神的旨意,未来献身生活的方向该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