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那里的老人们所讲,从他们爷爷的爷爷……便开始每年于8月15日当天去那里朝圣,究竟从什么年代,今天已无法考证。
去年暑期,笔者曾跟随福传人员深入西寨、古寨两个新教友基地,体验了新教友信仰生活,在他们身上所喷发出来的激情时时震撼着我,作为老教友,面对新教友的挑战,我们该怎么做?
美籍慕道宏、莫尔斐等8位神父先后到五华传教,1933年至1945年间,建有桥江塘唇寨、华阳华东、水寨大布、锡坑老楼、华城东山凹五座教堂,教友人数日增,至1949年已发展为7489人。
有一次,我在国内为一群大学生举办训练营之后,在送别会中,大学生们送给我的一个“封号”竟然是“快乐的神父——老徐”。我喜欢这个称号,我为我是一个快乐的神父而自豪。快乐其实很简单,做一个“好司铎”就够了。
大墓地东侧的围墙上,刻有辛丑条约后清廷立的道歉碑:“朝廷为已亡诸教士雪辱涤耻……”今天北京西方传教士墓地的景色,与明代诗人谭元春诗中描写的仍然神似,诗曰:“来从绝域老长安,分得城西土一棺……行尽松楸中国大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留在福岛核电站排险的50名员工,20名竟是志愿者,其中一位59岁老员工表示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更多人的安全。
一、对信仰的忠贞不渝唐大姑本名唐玉珍,今年76岁,生于一个老教友家庭,年轻时就是一位非常热心的教友。她虽然没上过几天学,识字也不多,但对于教会道理的熟悉常常让那些知识型教友汗颜。
进德的安老、助学、艾滋等项目,特别是四川赈灾都有修女服务在第一线。这次,12位修女又是克服了种种困难分批来到玉树。她们流露的爱心和真诚让朴实的藏族同胞立即感到了贴心的温暖。
80年代教会刚刚恢复那阵子,就是她用捡来的砖头同一位老木匠配合,为教会搭建了许多间简易库房,解决了教会当时的经济困难。
从生、老、病、死这四个字来看,我们细细体味,不仅可以感受到生和死在我们生命中的不同重量,而且也会感受到苦难和幸福的不同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