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派人专顾茅庐,在平遥县道壁村一间8平方米的茅屋里,找到了正在喝玉米糊糊的田志康博士。于是聘请回校。那天我正巧有事到了系办公室,遇到了这位新聘的教师。我好奇地翻了一下档案,竟是一位神父!
该书是日本圣衣会奥村一郎神父著作,由芎林的一位修女翻译。奥神父于八十五年前生于佛教家庭,廿四岁毕业于东京大学法律系,次年领洗,三年后加入圣衣会。
分别援助了千安二在村、洞上村、永和村等地的特困户。徐州总堂爱心组为让堂区内生活困难的教友家庭能过一个欢乐、祥和的春节,提出了为困难户捐款的倡议,经本堂神父的号召,教友们纷纷解囊相助。
鲍斯高神父的这项预言也传到了附近各乡镇,引起了议论纷纷,有的甚至作为笑柄,尤其是格辣那村的居民,打算在庆节那天举行一个公开舞会,以嘲笑鲍斯高神父的预言落空。庆节前的那三天,每天都烈日当空,炎热难当。
在靖边县毛团村,教区曾修建了一所全日制的小学(现已赠与当地教育部门)。靖边县河东天主堂很多人说:“延安教区在各种条件都很差的情况下恢复这么快,简直是一个奇迹。”
由于大巴车车身太长,在村道中无法转弯,大家在离十字山四公里的拆头村下车,徒步前往圣地。
还记得刚到康复站的时候,有一次,看到一位修女带着从边村来的小女孩诺诺走到特教一班(一班大部分是从边村来的特殊小孩)时,呼啦啦诺诺瞬间被包围了,他们有的拉拉诺诺的小手,有的摸摸她的衣服,另一个女孩干脆捧起诺诺的脸
老朋友与我同龄,大名李俊阳,家住陕西乾县马连村,因父母皆是教友,从小即接受洗礼。
从他记事起,每逢过大瞻礼前,母亲就早早地磨好面,买好肉菜,把外村赶来过瞻礼的教友,叫到家里吃住。对要饭的乞丐,总是管吃管喝,走时还要给一块馍。渐渐地有了好名声,有时要饭的络绎不绝,她都一一施舍。
在凤翔县南指挥村的几间空房里,侯神父召集了七、八名有志青年开始了修道生涯。他白天上课,接待闻讯来访的教友,晚上在灯下编写教材。后来加入的青年越来越多,修院迁至东指挥,授课的神父也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