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名叫普黎史拉和阿桂拉的一对夫妇,欢迎保禄到他们家,让他在那里制作帐幕,维持生活(宗18:1-4)。新约展示了一幅多姿多彩的基督徒生活画面。跟随基督并不意味着服从一条诫命。
丁神父讲到这里的时候,我想到了圣经的一个故事:当时,阿兰王的军长纳阿曼患了癞病。这当然是不治之症,可是后来他听说在以色列人中有神的仆人——告知——有能力治好他。就备好礼品前往以色列求医。
教宗在前两个星期三的要理讲授中为信友们介绍了巴尼奥雷焦的圣文都拉,昨天他继续讲解这位圣人的神学思想并将他的思想与同时代的另一位大神学家阿奎诺的圣多玛斯的思想作比较。
最终只有这句发聩振聋的我是‘阿耳法’和‘敖默加’,最初的和最末的,元始和终末(默22:13)终结了时间的狞笑。永恒的自有者(出3:14)成为一切的一切!
这些被放置在瓦罐中保存的古卷,大部分以希伯来文写成,也有少数是希腊文、拉丁文或阿兰文。因为死海附近的气候干燥,虽然这些古卷大部分已经难以辨识,但仍有一部分被保留下来并且有800多卷已经被成功复原。
阿肋路亚!
在意大利,奥斯定认识了一位妇女,和他生了一个儿子,名叫阿代奥达托(Adeodato),他觉得和这位妇女的关系似乎是他人生旅途上的一个障碍。
阿肋路亚的南京教友朝圣团53人就开始出发。早在一个月前,喜爱朝圣的杨国粱教友已经在考虑组团了,天主满全他的祈祷。本次朝圣活动由赵国民神父带队,目标玫瑰山庄,及沿途城镇十大教堂。
王院长笑着对我说:傻姑娘,他哪有儿子啊,他得了阿尔茨海默病,也就是老年痴呆,经常说一些胡话,不能当真的。别哭了!听到王院长的话我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我想可能老人心中是渴望自己有个儿子吧!
当我们宣传福音的时候,我们有没有想过保禄宗徒说的话,他说:我栽种,阿颇罗浇灌,然而使之生长的,却是天主。可见,栽种的不算什么,浇灌的也不算什么,只在那使之生长的天主。保禄宗徒的话使我们底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