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中,我虽有天主教信仰和家庭成分的双重“背景”,还有人落井下石给我写了“偷听敌台”的大字报,却并未受到冲击。事后我和母亲谈及时,她说:“孩子,我每天为你念一分玫瑰经,求圣母保护你。”
神父为我们婚配,这是这座教堂的老神父文革后第一次在教堂里公开为人做婚配,他比我还紧张激动。我们在圣言的光照下,在天主的祝福中,宣誓了自己的承诺:“无论疾病健康,患难困苦,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的结束。”
当时正值“文革”后期,教堂被封,神父们集中劳动。先兄利用每天劳动后的业余时间,把手头珍藏的《明清间在华耶稣会士列传》。由法文转译成中文,约90余万字。
文革前后出生的中年教友,对教会道理认识肤浅,信仰淡漠,孩子受他们的耳濡目染,也是信仰冷淡。青少年是教会的未来,‘亡羊补牢犹未晚’,只有狠抓他们的信仰培育,我们教会才会后继有人,才能兴旺发达。”
文革开始后,1966年9月,75岁的老杨神父,先被遣返至范圪垯,后回至没有教友的杨官庄老家。此时,杨神父杨官庄的侄子已迁至相邻的官庄店居住,见老神父归来,对老人很照顾。
在我国,由于“文革”的阻滞,上世纪80年代,是教会的恢复元气期,神职人员队伍建设和教堂建设,成为重中之重。
1969年至1979年返回家乡,又正直文革十年动乱,教会如同整个国家一样,遭受着厄运,陈主教在言行和生活方面,更是受着严重控制,作为一位神父不能宣讲,被召为人群服务却不能接近自己的教友,在这种情况之下,
文革中,教堂被改做五金厂,至今已残破不堪。由于特殊的历史原因,教友流失很严重。十几年前,有神父到镇上送弥撒,参与的教友廖廖无几,赶上大瞻礼,也不过百十来人。
四方村原有一座教堂,“文革”中堂院批成宅基地住上了3户人,一时很难落实。他就将买下的这块地方给村上做教堂,此事,在岐山教友中传为佳话。八十年代,亢义在岐山农机修造厂退休,老伴不久也过世了。
照片前左一张桂枝;前右一赵红;后左一赵德义韩德文是虔诚的老教友,从1991就开始给她讲教会道理,但她想起“文革”中因信仰问题群众给韩德文贴大字报的情景,不寒而栗,推拖说:“现在太忙,等退休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