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与我们同在的主的眷顾和安排,1997年矢发初愿的我参加了陕西神学院成立的第二届修女培育,继而于2000年国外求学近七年,专业是培育辅导、灵修和团体生活。
袁神父太爷那辈哥五个出了两位神父,都是在山东和赤峰那边致命死的,还有一位圣了四品在修院去世的。
慕道期间,慕道团会组织他们到教区的神学院、郊区教堂和残婴院等地方朝圣,让他们感受教会的使命,了解教友生活,为将来的信仰奠定坚实的基础。这些活动,有时比讲课更有效果。
湖南长沙的李红未神父说:“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末期和九十年代初期,不但在我们湖南地方教会的神长教友,而且在备修院和武昌大修院时,我们经常唱这些圣母歌,而且是张口就来的。
陕西籍的弋科技神父说他特敬佩舅爷张雄风神父,从他开明悟起就受张神父嘉言懿行的影响,进修院后更是离不开他的引导。现年九十岁高龄的张神父曾在特殊时期被打断一条腿。
正是在母亲的教育和宠爱中,初中毕业后我就进了修院,在家乡修会学习了四年多,那几年母亲每年都要向我的修会缴不少的学费。
1941年,单枢机便与翟恒修、孙益轩等人一起进入由匈牙利耶稣会士管理的大名教区小修院。1944年加入景县若石总修院读哲学。
如果进一步区分教区司铎和修会司铎,可以发现亚洲和非洲的司铎总数增长得益于教区司铎和修会司铎的双重增长,尤其是在非洲,教区司铎增长了约3.3%,修会司铎增长了1.4%。
聪慧的苏神父在小修院度过了他刻苦学习、修德成圣13年的少年生活。
神乐院康来福神父的永愿庆祝,右为赵本笃那时文主教带领正定教区的周济世神父(日后圣河北保定教区主教,再升江西南昌的总主教)和我的父亲去参加。会议后,我父亲归来,全家都来了,真是聚精会神地又听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