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晨收音机里一遍遍广播教宗病情非常严重,许多人已经陆陆续续来到伯多禄广场为他祈祷,陪伴他走最后的日子。我在第一时间来到了广场,教宗房间的下面。
2003年5月的一天,作家徐鲁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他们出版社准备做一套20世纪的名人传记丛书,其中有一本德兰修女的。他说我来写最合适了。我当即就答应了。因为德兰修女是20世纪我最尊重最仰慕的人。
一天三练,每天如此。于嘉曾在上午8点,就陪林书豪在健身房训练。在上海,林书豪希望练习在身体受到对抗无法平衡的情况下投球,由于缺少辅助用具,他让朱彦硕拿着饭店的枕头在投篮前推自己。
——帕斯卡圣灰礼仪的第二天(悔改、净化、皈依的开始,非常有纪念意义的一天),神父带着我们几位教友赴王良庄做福传。
修女院不能够一天没有弥撒!这几乎成了神父的信条。的确,只要神父在安国,真的没有因为任何原因而耽误一台弥撒,外出时,为了往回赶,多次放弃庆祝、感恩送别的聚会,有时甚至是夜里赶回来。
一天,眉县烟家村的赵宝贤寄宿他家。当晚,正逢他请的外地三个神汉为儿媳降妖。
罗神父要求他一连八天,每天一次前来学习《天主十诫》,他答说:不止是一次,我要一天来两次。他确实这样做了,总是准时到达。如果他来时神父不在,他就从一个修士或一个家庭先生那里聆听受教。
婆婆恢复得很慢,她的手脚依然不听使唤,我和爱人轮流陪护,我们跟她谈论信仰,谈论生命的意义,她很高兴,有一天早上,她告诉我:真的有天主!
一天中午,年已70多岁的丁神父路过某村,村民请他去家里吃中饭,神父说,吃过了。村民回去告诉烧火的老婆,老婆责骂他,这个时候,神父去哪里吃?快去追。
有一天,她给他家打电话,想了解这位年轻人的情况,没有想到接电话的正是他,而且告诉她他现在很好。 像上面这样一些蒙恩的实例在杨玛丽的福传路上还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