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此,陈神父开怀大笑,我当时有很多好奇的想法,我问大人们,神父到底是不是人,因为前面有一个‘神’字嘛。他们告诉我,神父也是人,跟我们一样。
我们家有好几条装粮食用的布袋,上面都用毛笔写着纪法一记(过去,人们会在自己的物品上标明姓、号、记,外公姓纪,因此写纪某某记,作为记号),我一直很纳闷儿,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我们家没人叫这名字的,问父亲又不说
当记者问他们是否担心同行的竞争时,他们表示不会,因为舒密贝格铁匠铺的家族历史、手工技术以及声誉,是无法被模仿的。
她问教宗,为何儿童要经历这些让人恐惧及伤心的事件。 教宗本笃不假思索就回答,他曾向自己提出相同问题,但他没有答案。教宗接着强调:「我们知道,耶稣像你一样无辜地受苦,还有,真天主与你同在。」
(玛9:20-22)还有被耶稣治好的那两个瞎子耶稣问他们说:‘你们信我能做这事吗?’他们对他说:‘是,主!
教宗在宗座劝谕中说,人们不应期盼教会训导当局在影响教会和世界的每个问题上,提供一个决定性的或完整的说法,并要提防以如铁板一块的教义要所有人遵守,而不留有丝毫余地。
这七项恩典:我不想问你们是否还记得这七项恩典。或许你们都知道……我以你们的名义讲出来。这些恩典是什么?上智、聪敏、超见、刚毅、明达、孝爱和敬畏上主。
赫舍尔问:人是什么?一条在卵石和土地上蠕动的虫;一个在无边无际的浩渺宇宙中盲目浮游的小生物。而克尔凯郭尔则把敬畏升华成了一种美学。
收银小姐问他们需要什么。他说,“小姐,只要咖啡”。因为咖啡是他们惟一能够负担得起的。(如果想在店里坐坐,他们必须消费。他只想暖和一会儿!)
这样我们便会顺其自然地问下去:我是谁?我从何而来?来做什么?又向何而去?我是谁?我是古野,男性,已经四十岁。在单位是编辑,在父母跟前是儿子,在家里是丈夫,是父亲。那么接着要问,四十年以前的我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