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先生听后,当即应允与会,且对河北师大、上海复旦及信德所在“世界反法西斯主义胜利和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前夕联合举办这样的一个学术研讨会予以肯定、鼓励。之后,我们数度与章先生就一些细节沟通。
我觉得现在每个人都有爱心,都想做对他人有好处的事情,公民的个人捐助行为,我也叫它“特殊主义”———它是针对一个特殊的人群所做出的一个特殊的行动,有种‘交换关系’在里面,它是双向的交换。
在天主教梵二大公会议之前,于主教已早有真知卓见,率先提倡宗教「融和合作」运动了。
他在第1届世界家庭大会的两天庆祝活动中说,家庭是一个小型教会,并指出:大公会议文献«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中,以一整章的篇幅来谈推动家庭发展、促进家庭尊严课题;他提到教宗保禄六世的
此时神学院中气氛动荡不稳,大公会议后腐蚀性的激动更深刻影响着修士。
(扩展阅读《现代》47-52)大公会议将婚姻解释为共同生活和相爱的团体,重申爱是家庭的核心,夫妻真正之爱意味着彼此的自我交付,而且涵盖和整合了性与情感的层面,与天主的计划呼应。
今天,我们也按照优良传统,以特殊的方式与君士坦丁堡的大公宗主教区团结合一。伯多禄和安德肋是兄弟,只要有可能,我们就在各自的节日上进行兄弟般的互访。
他尊重教会权威,但是意识到改革不能仅仅依靠教宗发布的法令,需要审时度势,依据16世纪的时势来改良宗教生活,使之适应当时人的文化和心态,这样改革才能振兴[8]。
自梵二大公会议以来,天主教很恰当地把弥撒宣称为感恩祭,亦即整个基督徒生活的泉源与高峰,因为至圣圣体含有教会的全部精神财富,就是基督自己,祂是我们的逾越圣事,是我们生命旅程的食粮。
种种新的意识型态──其中漫布着个人利己主义,自我本位主义,以及物质消费主义,削弱了社会的结合力,却注入了那种「随时可丢弃」的思考模式,导引我们去侮辱和遗弃那些最软弱和被认为是「无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