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从外面的墙壁和大门到反方的大门开始粉刷墙壁和涂抹油漆。这活儿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困难重重。特别是粉刷高处的墙壁。我们几个人搭梯子上房顶,甚至有人悬着腿坐在高高的梯子上,非常危险。
记得我上中学时,每个主日大约凌晨4点多,奶奶就起了身,去教堂前唤醒我,叮嘱我去教堂参与弥撒。从我家到县城教堂不到两公里,驻着拐杖,艰难地挪动着小脚,奶奶足足走1个小时,路上念三串玫瑰经。
晚饭后,我自己做了祈祷,与我同行的先生在为次日的弥撒装饰祭台。没有让任何人来参与弥撒,因为我要在凌晨两点钟做弥撒,以便收拾行装,在黎明之前上路。
这座年轻且富有朝气的大教堂建于1996年,教堂外的马路广场便是乌海公交15路、20路、22路始发站、终点站,站牌上标明的是“天主教堂”站名。
同时我们也邀请顾客跟我们一起祈祷、朝拜圣体(每周四和周五,我们堂区24小时明供圣体),或者是一起参与主日的弥撒。当我看到这些接受足疗的人也去跪圣体的时候,很受感动。
教友们积极投入到福传事业中,或给教外朋友直接宣讲,或引荐教外朋友到教堂慕道,或以关怀教外孤寡贫病者的爱心行动感化人,或以群众喜闻乐见的文艺表演来吸引教外朋友前来听道……总之,各地教会以多种多样的方式传播着基督的福音
分裂的原因有两个方面,一是地上教会与地下教会的分裂,我的家乡也存在这种情况,有相当一部分教友处于地下状态,不进堂参与本堂区的弥撒,而去邻近的凤翔教区蹇家滩堂区参与弥撒。
为此,我们在弥撒圣祭中,祈求上主,「接纳我们心神的祭献,把我们变为在基督内永远的祭品」(礼仪宪章12号)。为司铎来说,更是如此,且要身先士卒。
我还在纳闷,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教友与我谈了起来:“你是刚到我们这里来的吧,看到我们的本堂神父做弥撒了吗?听了他讲道吗?告诉你吧,我们的本堂神父是一位圣人!”他很自然地流露出了自己幸福与快乐。
围在病床前的除老姨的小辈外,还有本村的会长和二十几位教友。大家正在念临终经、玫瑰经、慈悲串经等各式经文。祈求仁慈的天主父怜悯并收纳苏撒娜(老姨圣名)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