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高大的圣堂取代了小团体的聚会,礼仪丰富了,神职人员也接班了,然而,教友的信仰生活却未见成长。可见,如果只建设教堂,没有建设教友的灵性生命,教会就没有生命力。
出院后,我找到家庭教会的一名新教基督徒学习圣经,并在劝告下参加了他们的聚会,后来才知道这是一帮游手好闲的人利用圣经组织起来的一个邪教组织,到处假借传教之名骗吃骗喝,我险些误入歧途。
世界主教代表会议期间,所有大小聚会都以祈祷开始和结束。所有参加者都本着坦率开放和共融合一的精神,把自己的宝贵经验和富溢洞见的建议献给大会。
他回忆说:仅在几个星期前教宗在罗马热情接待了数万名参加欧洲聚会的青年,同他们一起祈祷。他说教宗的牧职就是设法让基督信徒关心信仰的核心事情。
1995年圣诞节大北村教友聚会时,已经是身价千万的荆玉保向教友们许诺要为村里盖一座大圣堂,但因日后的生意繁忙,这个许诺一直都没来得及向天主兑现。
利用聚会,学习,研讨的机会,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加深神父之间的互动。修道人若自己过着一个僵化的、冷淡的生活,如何能唤起教友们的传教热忱呢?
仁慈堂里的大姐姐们(我和妹妹才几岁)带着我们学习早晚课、作祈祷、望弥撒,过大瞻礼、分享聚会……在我们幼小的心里扎下了信仰的种子。
山南海北的同学都在同一时间回到了家乡赶赴聚会,大家谈话之余自然也少不了赞叹家乡的变化。曦从中揭开了谜底。原来,家乡被列为重点示范村,国家出钱免费为村民盖新房、砌院墙、扩路,还征用了公路周边的所有土地。
总之,聚会就是吃饭、照相、象征性学习,而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生活继续回归到原本的模式中去。
38岁那年,王春香经常与同学们聚会,吃喝玩乐,成了饭店歌厅的常客,平时教堂不再光顾,每年只有圣诞节去参与一次弥撒。就这样沉迷于灯红酒绿的世界,一下子耗去了她十年的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