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欢迎宗座北美学院神学进修学院的神父们。我为你们所有人和你们的家人祈求吾主耶稣基督的喜乐与平安。天主降福你们!
我很幸运和宗主教在一起生活了4年多,神学二年级结束后一年的牧灵实习,再加上圣神父后的三年时间。短短的四年,却让我永远难忘,让我怀念终生,脑海里时常浮现着宗主教的音容笑貌,主教生前的情景一一呈现在眼前。
作为神学家和伦理学家,“我们仍需纳入小德肋撒的这一卓越的直觉,并从中汲取理论和实践、教义和牧灵、个人和团体的结论。要做到这一点,需有勇气和内心的自由”(50号)。
在这方面,作为礼仪之邦的中国传统文化或许能为天主教的礼仪神学提供有用的启发,按照这种文化,礼的根本在于敬,没有敬的礼属于虚礼,有敬的礼才能益人和立人。
这种模式的不断重复循环,使教会的发展,始终停留在低水平、小规模的层次上,发展的形式始终体现为无数小组式微型教会在数量上的积累,而非真正宗教意义上的高质量的信仰团体;教徒个人的信仰水平与神学修养也难以提高
围绕纯化人性,善化社会,圣化教会这一主题目标,努力提升教会组织者向专、精、圣的神学理论和实践方面发展。(5)宗徒和先圣们开荒性的福传用艰辛和血泪为我们奠定了教会基础。
比如圣爵圣盘,你用于盛放基督尊贵的体血,如果你吃饭缺碗了就拿圣盘当碗,那就完全混淆了,它的标记性已经改变了,这是礼仪的标记神学,属于礼仪神学重要的一部分,透过标记来表达内部的神圣的意义。
前者是因为没有中文神学教材,只能把文革中没有被毁掉的教会书籍当作课本;后者是为了尽快建一座主教坐堂,从没有学过设计的他硬是自己琢磨着设计出了一座漂亮的教堂。
美国大学校园中有大量的宗教协会,即使对很多学生来说,大学时代是个产生疑问和怀疑的年代。
她在加尔各答担任教师将近20年,后来因为觉察到天主召叫她为穷人中最贫穷者服务,于1946年离开洛雷托女修会,先后创立了仁爱传教女修会、仁爱传教男修会、德肋撒修女合作者国际协会、仁爱传教隐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