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的玫瑰念珠,常常是我母亲的镇宅之宝。因为我母亲生性胆小,我弟弟和妹妹又都患有莫名其妙的惊吓症,似乎有魔鬼在作祟,只要有外祖母的念珠在枕头旁边放着,常常是平安无事。
可他在短信里说“啥也不用说,说多了就假了,请转告小菊要好好祈祷,下次我要考她玫瑰经。”这就是那个好心的“圣神的路”。[page]爱心换来了好的结果,小菊最终成功地换了肾。
他告诉我,他每天除了坚持做弥撒外,还有两大任务,一是每天念六份玫瑰经:为教会,为神父,为修女……。另一个任务就是写道理,写了一本又一本。我劝他:“人家‘“信德”’出了那么多的圣书,用不着你再写了。”
左为田清波神父编的《鄂尔多斯蒙语词典》,右为陶福音主教编著的《蒙汉法鄂尔多斯蒙语词典》现在我们该谈谈田清波神父的蒙古学研究了。他的研究博大精深,这样的篇幅是难以交代的清楚的。
北京的杨俊修女宣读倡议书右一为中国天主教社会服务委员会刘元龙副主任主持闭幕式13日闭幕式上,两个小组派各自的代表刘雅敬神父和刘双豪神父分享了小组讨论结果。感谢刘元龙副主任为此次会议起草并提供了倡议书。
文在寅总统夫妇与釜山教区孙三锡主教(后左)和大田教区俞兴植主教(后右)在葬礼上中国驻韩大使等及韩国政教代表吊唁 文在寅总统的母亲去世,是韩国历史上首次出现总统任内丧母的情况,如何处理总统母亲的丧事势必引起各方的关注
祂给予宽恕和接纳;对哭泣者——丧子的寡妇、失兄的玛尔大和玛利亚,祂擦干他们的眼泪,让他们破涕为笑;在最后晚餐中,祂把自己的体血作为食物给了门徒,愿意他们分享祂的生命;在生命的最后,接纳了十字架上悔改的右盗
(自左至右)四位照顾中国教会留学生的恩人朋友:翁德光神父(1947—2024)、安利老师、田明德神父、佳真妮修女(1933—2019)我的新牧职将在2013年夏天开始。
当时丈夫的姑夫也在珠海,是一位很热心的教友,他教会吴理芬念玫瑰经和慈悲串经。当时珠海没有神父也没有教友,更没有人给她讲道理,除了会念些经文之外,她什么教会道理都不懂,因此一直没有领洗。
有人愿意多念几串玫瑰经,但却不愿意宽恕自己的仇人;有人对教会的事业慷慨大方,但却无法戒除邪淫;有人熟悉信仰,能说会道,但却不愿意舍身实干……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块或几块坚硬的“埂”,我们应该虔诚地求天主破除这个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