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后,心情豁然开朗,如释重负。天主允许发生的每件事都有他的美好用意。姜秀红:我2011年领洗。以前全身疾病,医生看不好。
看完《活着》电影后,我也想,多亏爷爷奶奶抽大烟,家里提前变成了贫下中农,这样,爸爸也不会当地主家的后代了,否则,解放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说不定也会成为人民专政的对象。还是老子说得对,祸福相依啊!
由于他负责教堂的电和维修工作,因此持有堂门钥匙,可以随时出入。他的这份虔诚和毅力令很多教友由衷敬佩。董建军每天祈祷不辍,他曾说:“只要一天不祈祷,我的心就不能安息。”
2013年12月31日周二,我接到了大哥的电话说您病得历害,当我赶到家中的时候,您已喘得不能说话,且打上了氧气,但当您看到我回来时,您却努力地向我笑了,笑得那么吃力,又是那么的满足,让我感觉到您在焦急地等我回来
三天后,当她拿到回台机票时,却接到妹妹的电话:姐,妈已经去世了。闻此噩耗林修女蒙了,她说:听到母亲已经走了,顿时感觉整个人被冻结了,心痛之情难以形容。
在《致日本佛教徒电》中,太虚要求日本佛教联合会领导日本三千万信佛民众,运其大悲般若,速破当局之无明贪嗔,撤兵回日,服礼谢华,弭将动之魔战,彰遍常之佛慈。
只记得听到嗖的一声,吓得面色苍白的哥嫂把我叫醒,才发现电车前轮刚刚附在街的北边上,电车停在那儿,我仍坐在电车上,表哥赶紧抱住了我,我本能地高呼:感谢天主!王神父风趣地说:耶稣会刹车。
有一位大叔,以前我向他传过福音,大年初一他老伴打来电话说他住院了,病危,让我去一趟。他原想大年初一我不会去医院,但我却拿着罐头、水果去了。
现在很多农村地方,智能手机、网络、电脑等都还没有普及,甚至有些山区连电都没有。我去过云南的好多地方就是这样,山区的教友们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电,但我看到他们都有“信德”。
我最痛苦和孤独的时候莫过于当我收到母亲去世(1970年)的电报时。那时,打国际长途还不那么普遍,尤其是作为会士,我们不能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太贵,另一方面也与我们的神贫圣愿不相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