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会在炼灵月不也是上坟扫墓,表达感恩,寄予哀思吗?
教会深知静默对灵修生活的重要性,于是建立了日、月、年的静思等神修规则,譬如:每日的默想,每月的月静,还有年度的退省等。
如果祈祷经文,怎么说呢,有点“枯燥”,那我就诵念玫瑰经。然后我去大殿进行接见活动。之后进午餐并稍事休息。有时我会在天主面前默祷。当然,我也会祈祷和庆祝圣体圣事。晚上,我再做一些祈祷。
就这样,母亲仍天天领着我们全家人在晚上熄了灯悄悄地念晚课和玫瑰经。1966年下半年,宗教工作组还没有完全撤退,“文革”就又开始了。文革主要整的对象是走资派和地富反坏右。
志愿者抬着圣母圣像走在游行队伍的前面,约有几千人的朝圣队伍跟在后面,每人手中都持一只点燃的蜡烛,在蜡烛中间,有一造型很美的,淡蓝色碗形的纸围着,避免风吹,边走边念玫瑰经,并放声高唱赞美圣母的歌。
姐姐出殡那天,来了更多的教友,众教友齐心为姐姐念玫瑰经,一路上念了整整三遍,刚好抵达火葬场。姐姐受到了别的亡者未曾有过的待遇,这更是天主对姐姐的恩宠!姐姐的一生平凡而短暂,却得到了天主的眷顾。
千禧年我来到了浙江慈溪浒山工作,我发现有一些教友在参与弥撒时,一到神父讲道理时就独自念玫瑰经,一打听,原来他们是外来工作的教友听不懂本地话,因为我认识这里的本堂神父,我建议神父考虑这几十个外来教友听不懂本地话
而神父的玫瑰念珠也几乎从不离手,有时候我去拜访他的时候,正赶上他在休息而念珠仍旧在他的手中紧握。直到现在,92岁高龄的他虽已卧病在床,仍旧是念珠不离。
所有的会院早晚都公念玫瑰经,并把自己奉献给圣母。团体的另一特色是对神贫的重视。团体成员不领工资,生活所需完全交给天主上智的安排。
忘不了神父的艰苦朴素,常手拿念珠,在圣体前朝拜的身影,使我们养成了简朴克苦,常念玫瑰经与拜圣体的良好习惯。老师不是父亲胜似爹,老师不是母亲胜似娘,老师不是兄长胜似哥,说不尽述不完,言语难表师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