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西安郊外的鱼化寨老烟庄一所中学内。1995年9月,陕西天主神哲学院教迁到西安城外西南的鱼化寨老烟庄更宽敞的教学场所。这里原先是一所中学,教会购买了这个中学,把它改建成一座正式的神哲学院。
两位老神父十来岁时,就加入了圣言会的大家庭。回忆这儿时的一草一木都是熟悉及浓浓挥之不去的记忆,而且随着年岁渐增,他们更加怀念数十年前,在此初学和修道的点点滴滴。
一、遭遇尴尬白宏录自幼生活在老教友家庭,但他的信仰生活几乎是一张白纸,既不明白信仰,更没有宗教生活,只是祖祖辈辈留下了这么个事儿,不得不继承。1994年白宏录一家来到下吉街道做起了卖兽药、饲料的生意。
姐姐生病的事,还牵动了我们当地德高望重的老神父(现已94岁高龄的陶公神父),老神父为姐姐的病守大斋。这件事是在姐姐去世多年后,我们从一位教友口中得知的。
据成都教区唐远阁主教介绍,银安当神父是因年老体弱平安辞世,老神父始终没有感染新冠。
廖主教2003年当上主教后,就找市委、市政府据理力争,要求归还原来最初的老的主教府,八年多的时间,他凭着坚强的毅力和锲而不舍的精神,磨破了嘴皮,跑断了腿,好说歹说,争取到市政府重新划拨现在的土地18亩。
我有幸在13世纪建成的圣尼各老教堂参加了一台大礼弥撒,这里有曾经吸引李斯特等人的著名的管风琴,琴声响起让人沉醉。
因此,他在信中告诉妻子,如果妻子依然爱他,仍在等他回家,那么就在村口的老橡树上系上一条黄丝带。如果他在树上看不见黄丝带,他就明白妻子的心意,他将继续乘车远去。
三、圣召的楷模及主保“听家乡老人们讲,杨主教1980年3月被释放回到了武安高村老家,6月就去了我们老家南常顺堂口做弥撒。杨主教给我最深的印象是他传教心火大,胆子也大,他内心相当坚强,心地善良、慈善。
为给主耶稣作证,别的敬老院不要的、无家可归的、痴呆傻的,来者不拒,我们都收留,我们不是为挣钱,就是为让失能老人们老有所养。2011年敬老院拆迁,政府让我们搬到看守所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