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昨日走了,请您叫几个人,晚上去念经。”我心很沉痛,盘算着小兰的后事。如果在她娘家,她娘家信别的教,很难操办丧事;如果在夫家,就更难了,因为小兰夫家的妯娌,哥嫂姑娘们都极力反对天主教。
最后,封新卯主教为大会作了总结报告: “过去一年,仰赖天主的助佑,我们平安的走了过来,各方面的运做又有了一些新的进展,虽然我们知道,我们做的还很不够,但是我们却始终坚定一个信念:“福传是我们永远的主题
正当我们不知所措时,环卫人员推着垃圾车走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将祭品“请”上车,粗略地扫了一下场地,算是为我们“排忧解难”了。
于是他们带着米面、肉和生活必需品驱车前去探望到达驿马图时,才知道该村全是崎岖蜿蜒的小路,非常难走,到了半山腰,路上积雪太厚,实在不能再开车了,他们只好弃车步行,两里路走了两个多小时。
车里的人喊:走了!走了!上车的那一刻,我环视教友们,看到他们满脸的不舍和期待,顿时鼻子就酸了。
一瞬间我感觉天塌了......父亲走了,还没有好好享受人生,就走了。
正在我一脸喜悦地仰望教堂环视教堂大院的时候,门卫走了出来,我像见到亲人一样首先自我介绍:您好!老师,我是济南的教友。门卫老师一脸严肃:是教友吗?
张云卿早早起来,打点行装真的要走了,任我怎么说,她也绝不回心转意了,我感到分外凄凉。就在我帮她把行李提到楼下的时候,东东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位神父去后,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陪伴他们坐了两个小时就走了。第二天,神父收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感谢神父给予我们极大的安慰与支持,您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们深深感觉到您分担了我们的痛苦。
一想到人的临终是个重要的时刻,又想到这正是和魔鬼争抢一个灵魂的时候,我毫不迟疑地丢下手中的活儿跟他走了。按我们这里的习俗,一个行将离世的病人,是不让她睡在原来的床上的。她被抬到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