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先等人的这种理解如果同徐光启等人的那种并蓄兼收,藉异己之物,以激发本来之真性[14],欲求超胜,必须会通的态度相比,显然有很大的差距。
(《基督教导论》,静也译,上海:三联书店,2002年,前言)在第一章的开篇处,他首先引述著名丹麦哲学家祈克果(Kierkegaard)讲过的小丑的比喻来入题。
传福音,本是所有天主子民的责任,义不容辞,可有不同方式:祈祷克苦,牺牲奉献,生活见证。
[12]费纳克:《论中国的民族主义运动》,编入《外国资产阶级对于中国现代史的看法》,第89-90页。
他的人性在天堂有最高的地位,仅次于天主,为王于一切受造之物;但他的天主性,从无始之始即与圣父相等,堪受一切的钦崇和赞颂,他是荣胜之王,人类之主。热爱耶稣的灵魂啊!
我也同样喜爱克纳佩茨布(Knappertsbusch)在1962年指挥的那场«Parsifal»(帕西法尔)。我们也该谈谈电影。
这种灵修态度本身就已经是一种革命,因为在那时,占据灵修主导地位的,是天主的判官和公义形象,是避恶、克苦和补赎的观念。
下午,主耶稣在离耶路撒冷约十一公里的厄玛乌村,显现给两个门徒,其中一个叫克罗帕。当时他俩满睑忧郁,主耶稣便将经上梅瑟和众先知指着自己的话,都给他们讲解明白,于是心里渐渐地火热起来。
(创6:2)亚力山大的革利免(也译克肋孟)说:“天主的儿子就是天使。”叙利亚的以法莲(又译为厄弗辣因)更为具体地认为:“天主的儿子就是塞特(舍特)的儿子,他们娶了该隐(加音)的女儿为妻。”
在《殉道圣人录》中我们可以读到罗马总督路士迪克和基督徒伊厄拉斯的对话:法官问致命圣人:你的父母在哪里?,殉道者回答说:我们真正的父亲是基督,我们的母亲是对于基督的信仰「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