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教授不无遗憾的继续说到:可是现在,无数的中国人提起传教士,还只说那都是‘鸦片贩子’、‘外国间谍’、‘文化侵略’等等,这不是让人觉得这个民族惊人地无知
面对着一个犹太人——自己民族的世仇被人抢掠打伤,自然就会说:活该!但现在这个撒玛黎雅人就宽恕了,即在觉得对方有需要的时候,忘记了过去的仇恨,去帮这个人,动了怜悯的心。
我十分关爱这个伟大的民族。2014年8月,方济各在途径中国领空的专机上表示:如果可以成行,他明天就愿意访问中国。虽是寥寥数语,但他示好中国的态度显而易见。
圣经上说:因为这民族只在口头上亲近我,嘴唇上尊崇我,他们的心却远离我。(依29:13)师文香说:当时以为这句话跟我没关系,但后来看了圣经,才知道这句话不就是形容我前35年的信仰生活吗?
要激发天主教徒的爱国热情,以热爱祖国、报效祖国为最大光荣,以危害祖国利益、民族尊严为最大耻辱,增强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敢于同危害祖国的行径作斗争,坚决维护国家利益和社会稳定。
在这广义的理解之下,不只是个人,国家民族、团体和不同性质的群体都有一个「召叫」。我们受召去迎接天主注视的目光在这广大的共同召叫中,天主予以我们每一个人独特的圣召。
“和谐”将成为21世纪最具有影响力的跨文化、跨宗教词,可能给持有完全不同世界观的人群和团体以及民族带来持续性的和平。
圣神降临节是“教会”的生日,是一个信仰天主的民族的开始,也是整个人类迈向新生命的转折点。从今天的圣神降临节开始,天主的救恩普遍而奥秘地降临在整个人类和世界上,圣神开始带领人在真理内生活,迈向永生。
犹太人的历史中,在他们的人生十字路口,他们做出了选择天主的明智选择,即使在遭遇了灭顶之灾中,依然充满了活力,成为一个活力充沛的民族。“我们必要侍奉上主,因为祂是我们的天主”。
与亨廷顿相反,杜维明的立足点毋宁说是文明的和解,其必然性和必要性出自多元现代性;于是全球化和本土化就必然相生相伴、各擅胜场,而在这样一种大趋势中,跨文明对话意味着人类有希望的和平前景,即超越普遍主义和民族沙文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