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禄,就是个罗马的名字(即拉丁语“微小的”之意)。这使得他具有特殊的自由权,如可以四处奔波为主做工。但保禄宗徒是怎样传教的呢?
莫尼加是个坚强又刚毅的女性,她以眼泪和不懈的祈祷换得了儿子的皈依。对于奥斯定会而言,莫尼加的形象与她儿子的皈依和奉献的经历密不可分,这也是奥斯定会的灵修基础。
耶稣特别向个瘫痪了三十八年的人讲话。此刻的他早已气馁,因为每次池水动时,他总是无法及时浸入水中(参若5:7)。事实上,让我们“瘫痪”的往往是失望。我们感到沮丧,甚至陷入冷漠的危险。
;它又像一出有深度的电影,不仅(让人)看见/展现出许多真理、人性,更显出天主是个怎样的神;正如你只知道某人如何长大,却从未见过他的父母,但即使如此,你仍能约略领会到他的父母是个怎样的人,同样,你认识了以色列民的历史后
陈加元是个木匠,收入不错,虽说不是很富,但也接近渔村小康档次。那时他们有两个儿子,一个6岁,一个4岁。袁素亚除了在家带孩子外,根本不用为生计发愁。
我清楚,丈夫为人忠厚老实,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可是对于“传福音”,当时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生疏的词汇,从未有人提起也没想到过“传福音”。至于我,懂的道理甚少,如何给别人传福音呢?
但等到下午,依旧没有人来认领,任美玉坐不住了:“我打开手提袋一看,这哪是什么包裹,分明是个孩子!”就这样,任美玉家中,又多了一位新成员,任美玉为他起名“望望”。
我爷爷是个不可知论者,他的名言就是“什么也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全信就是迷信”。所以,我爷爷在祭拜神灵时,非常认真;不祭拜神灵时,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在祖谱上常写的一句话就是“祭如在”。
父亲去世后一年,有人替同村的张福朋提亲,经不住三番五次的劝说,也为了让我和弟弟有个照应,母亲答应了这门亲事。于是,母亲选了个好日子,就带着我和弟弟搬出了即将倒塌的旧房,住进了张家。
我每天就只能做小弥撒,参加弥撒的教友也就是十几二十号人,虽然人不多,但是,对这部分教友来说,在信德上是个坚固,在心理上也起码是个安抚吗。对于在地震中教友家中有伤亡的,我尽可能去探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