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把会议精神层层落实,各总铎区、堂区、小组、家庭和个人能贯彻落实好。 那些在读经福传的事业上做得很出色的教友在会议上做的分享发言,使代表们深受感动,他们表示要积极行动起来。
晋铎11年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因习惯而淡化,做事没有激情,不像以前那么认真。但是通过学习班,使我重获刚作神父时的激情。
惜我功亏一篑,未能获得铎品神恩,然有幸参加此次盛会,目睹教会后继有人,兴旺发达,我心足矣,同时也唤起了我对“花园山”的怀念!“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花园山为什么在武汉如此有名?
(傅铎节摘自《世界宗教文化》2002/1袁朝晖编译)
我们也曾看望正在劳改的宋锡铎神父家人、老刘神父以及梁大堂教友的父亲和妻子儿女……神父的看望原则是:只要被探访者自己不怕,我们都敢去。因此每到一处,都要事先从侧面打听一下情况。
还想起我们团体的成员怀着沉痛的心情去公义为我们亲爱的李主教送行,都用无声的泪水表明着自己的心愿:愿追随主教的芳踪,去走十字架的道路……想起我们大伙儿去修院参加修士的晋执、晋铎典礼,将最美好的祝愿送给他们
他在1969年12月13日晋铎,后被任命为初学导师和神学教师。他于1973年4月22日发永愿。由于他出色的管理能力,在刚发永愿后,便被选为耶稣会阿根廷会省省会长(1973-1979)。
虽然有人对金主教的一生颇有微词,但凭末铎对他的了解,称之为当今中国教会最有影响力的伟人绝不为过。
如果我们考虑的是,从一开始,从世界各大洲、文化背景、生活方式的男女,都已经迈向基督,我们可以真正地说,这朝圣之旅和与婴孩天主的相遇,是显现「我们的救主天主的良善,和他对人的慈爱出现时」(弟铎书3:4)。
再过两天,我们的夏令营也将结束,但这又何尝不是改变我对今日中国公教青年的印象,同时也是促我更加谦虚认真地去尽好自己铎职使命的一次洗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