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开心地听了一个多月的课,最后还有一个考试,只有成绩好的才有资格回家问父母让不让领洗。
当时神父们常常问主教疼不疼,主教总是笑呵呵地说不疼。常识告诉我们,肝癌到了晚期疼痛是非常剧烈的,而主教竟然一个疼字也不说,且笑容依旧,可见他的忍耐力是多么地惊人。
若翰的门徒问耶稣说:为什么我们和法利塞人多次守斋,而你的门徒却不守斋呢?耶稣回答说:伴郎岂能当新郎与他们在一起时悲哀?(玛9:14-15)人怎能在喜乐的天主面前悲哀?
神不问我们「信」了多少,祂只问我们「实践」了多少我们所信的。
我问。我知道近几年保禄每年高兴回老家一两次领低保补助。他一只手紧握着我的手,用另一只手指指自己的胸口说:不是,(这里)不行了,我要走了。
当时的我,以为您瞎了,什么也没顾得问,午饭也没顾得吃,找了辆自行车飞速骑到了家。
[page]问:您在国内外共读书多少年?在教区牧灵福传多少年?您觉得这么多年的知识和经验的积累为您管理教区会有哪些帮助?裴:我于1993年7月去美国读书,1997年初回国工作,在外读书三年半的时间。
也许有人会问:修道到底有什么吸引人之处?修道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生活呢?让我们以河北神哲学院(以下简称:河北修院)为例,揭开谜底。
可是,在很长的一个阶段中,我也一直在心底问自己,“神真的爱我们吗?”
在这个问题中我们应分辨清楚的是天主教的圣神同祷运动与原始的圣神同祷运动,在某几点上有显然的不同:原始的圣神同祷运动,对于领洗圣事,认为一个成人要皈依基督,必须在一个很深的信仰中,水洗只是一个外表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