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耶稣——真天主真人——还需要宗徒们的陪伴,那么我们平常人更该怎样呢?每个人都有软弱的一面,需要别人的关心,需要爱与被爱。神父职务的重要一部分就是:当教友们需要关心时去陪伴他们。
比如今年,希望之光的负责人牛晓平神父和黄书玲修女与一些女修会合作,邀请一些专家学者、艾滋病毒携带者分别在邢台、邯郸(永年和大明)、沧州、唐山等地举办了5次培训讲座。
既抵任,乃以平政街某公馆之地赠教会,时为同治九年(1870)。司铎之名乃大噪,官吏无不优礼备至。
今年我们榆次本堂牛效平神父推荐我们来老人院过年,体验生活和圣召。老人院有位回民张树增爷爷,他喜欢喝茶。我每天就陪张爷爷喝茶,先洗茶杯,然后倒茶叶,倒开水,再帮张爷爷拿出花生。
跟随基督,回归父家,走向天乡,是基督徒朝圣的原型;而我们平常到各个圣地的朝圣行为,应该是上述人生之朝圣的象征,其象征性主要表现在朝圣的两个因素上,即离开和到达。
面对这一切,如今的教会领导和奉献于服务教会的人,不管是主教、司铎、修女还是平信徒,难道还该继续让在中国的教会乡村化、妇女化和文盲化吗?我们该如何培育今天的修生与修女,未来的教会的服务者,谁来培育?
妻子仰望着十字架上的救主耶稣,平静地说:我心里很平安和甘饴,没有一点紧张和恐惧的感觉。不管咋样,我和女儿、女婿们仍然很担心,毕竟是心脏手术啊!
熊三拔在中国传教15年,留下《泰西水法》、《简平仪说》、《表度说》、《中国俗礼简评》和《陆若汉神父著述注解》五部著作。
弥撒的礼节和气氛与国内差不多,不同的是,这里的平信徒对堂区事物的参与比国内更主动、更活跃。对慕道者的培育,主日学的开设,堂区的各项活动,圣诞节的晚会都是他们在负责。
7月2日,笔者去河北邯郸采访,即将返程时,郑瑞平神父邀我去看一个人,说他曾感动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