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明确地提醒我们:整个基督徒团体都有培植司铎圣召的义务,首先应以完善的基督徒生活来推进(《司铎之培养法令》,2)。
此时神学院中气氛动荡不稳,大公会议后腐蚀性的激动更深刻影响着修士。
在天主教梵二大公会议之前,于主教已早有真知卓见,率先提倡宗教「融和合作」运动了。
他在第1届世界家庭大会的两天庆祝活动中说,家庭是一个小型教会,并指出:大公会议文献«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中,以一整章的篇幅来谈推动家庭发展、促进家庭尊严课题;他提到教宗保禄六世的
(扩展阅读《现代》47-52)大公会议将婚姻解释为共同生活和相爱的团体,重申爱是家庭的核心,夫妻真正之爱意味着彼此的自我交付,而且涵盖和整合了性与情感的层面,与天主的计划呼应。
今天,我们也按照优良传统,以特殊的方式与君士坦丁堡的大公宗主教区团结合一。伯多禄和安德肋是兄弟,只要有可能,我们就在各自的节日上进行兄弟般的互访。
自从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之后,以“赶上时代”为口号,却放弃了“信仰的时代精神”,所以,我们中间的“专家”、“学者”、包括有些主教神父们,花很多的时间学习各种社会学科的知识,而在自身的信仰和圣经灵修等方面
自梵二大公会议以来,天主教很恰当地把弥撒宣称为感恩祭,亦即整个基督徒生活的泉源与高峰,因为至圣圣体含有教会的全部精神财富,就是基督自己,祂是我们的逾越圣事,是我们生命旅程的食粮。
种种新的意识型态──其中漫布着个人利己主义,自我本位主义,以及物质消费主义,削弱了社会的结合力,却注入了那种「随时可丢弃」的思考模式,导引我们去侮辱和遗弃那些最软弱和被认为是「无用的」人。
梵二大公会议提到,「献身於天主的贞洁、贫穷及服从三种福音劝谕,原是根据主的言行,为宗徒们、教父们以及教会圣师善牧等所推崇,由教会自吾主所承受,并靠其圣宠永远保存的天上神恩」(《教会宪章》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