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从学校出来,离乡背井到深圳打工,近6年时间因为工作和生计的缘故,搬家5次,但都没有离开深圳,所以对深圳教会和那里的挚友们有着一份深厚的感情。或许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我的生活:漂。
而在地球另一边,台湾高雄茄萣区的父家及全乡亲朋和学校师生对吴忆桦回来都欣喜万分,张灯结彩,视为一四年的开春大事。亲人们更满心欢喜地在一月三日傍晚到桃园机场迎接金甥。
因此她列为真福的过程中,虽有许多人推崇她,一些学校及妇女机构以她的名字命名,也有人质疑她的抉择;置她先生与三个年幼的孩子于不顾,是否公平?
于是在神父倡导下,我们决定把过年买鞭炮买玩具的钱省下来送给那些小朋友,虽然不多,但让它把安慰与爱带去,愿他们早日重建家园,并愿那里的小朋友们早回学校。
因为我们修会的工作主要是从事学校教育,所以我初愿后在日本一所由我们修会办的学校教书。1955年经法国到罗马,在那里矢发终身圣愿。1956年到韩国汉城创办圣心女中,任校长职。
我在一所大学里教书,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都很尊重我,因为我能干且自信。又到了圣诞节,圣诞树上挂满了“星星”,孩子在搭积木,妻子端来了火鸡,用餐前,我闭上了眼睛,默默祈祷。
当我们在学校遇见秀花时,她用怯怯的和好奇的眼神望着我们。稚嫩秀气的小脸,清澈单纯的眼神,好可爱的孩子!比起秀花,另一名女孩子更为不幸。宿秀玲,11岁的小女孩,矮小瘦弱,生活贫困却品学兼优。
快到傍晚时我正在护士训练学校上课,有人传口信说:有一辆车停在我的正门前。当我到家时,这辆车己经走了,但在走廊,有一个22磅的包裹。我感到泪水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无法独自打开包裹,所以,我去叫这些孤儿来。
有几个棋迷还会围成一堆切磋切磋棋艺……这一切都沉浸在欢乐中,这俨然不就是一个正规的学校了吗?
钟神父12岁入杨家坪苦修会(严规熙笃会圣母神慰院)伯尔纳多学校,届时已立志终身事主,后入会为献堂生。1937年入初学,后在三年暂愿期间,在修院读完神、哲学课程。于1947年2月2日矢发终身大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