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雨相伴,一道路德小镇,汽车刚停下,雨也不下了,真是天主保佑,路德是法国最南端的山区小镇,坐落在比利牛斯山下。
到达洞儿沟后,开始了喂猪、喂牛、挤奶、做饭、看护孤儿的工作。她微笑、她宽恕、她隐退、她为人服务,她的一生完全变成了一首赞美上主的颂歌。
晚饭,主教请我们吃地道的潮汕牛肉火锅,有两个年轻的神父作陪,据说牛肉是下午刚宰的牛(好像有点残忍),极为新鲜,我们一起喝点香槟,吃着火锅,主教很自律,不抽烟不喝酒,所以我看他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大变化,
’是因为上主是你与你青年时所娶的妻子之间的证人。她虽是你的伴侣,是你结盟的发妻,你竟对她不守信义。上主不是造了他们成为一体,有一个肉身,一个性命吗?为什么要结为一体?
来咨询时,妻子的脸还是青的,被儿子打的。在咨询过程中,他们俩哭着对我说:他们只希望儿子的病能好,如果他能好,让他们做什么都愿意,就是死也愿意。我问他们:儿子这样对待你们,难道你们不介意吗?
在反叛的青少年期,他失落了信德。也许为了逃避在他内心所蕴藏的忧苦不安,他竟让自己沉迷于放荡不羁的逸乐生活中。然而在他心灵深处存留着一份忧郁和一种无法填补的空虚。
只打的宝玉“面白气弱”,“由臀至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三国演义》中张飞听闻关羽被杀后“切齿睁目怒恨”,“酒醉,怒气愈加。帐上帐下,但有犯者,即鞭挞之,多有鞭死者”。
我愿意重复去年夏天我在里斯本会见一群青年时所说的话:“你们要寻找和冒险,你们要寻找和冒险。在历史上的这一时刻,我们面临巨大的挑战,听见如此多人民痛苦的哀号声。
郝大爷夏天浇树浇花扫院,冬天烧锅炉,不怕脏、不怕苦、不怕累,一心扑在教堂里。神父不在,他就是教堂的当家人。参观的、办事的,甚至来找事的他都热情接待;对那些想了解信仰、了解教会的人他更是耐心解答。
看着那一颗颗饱满的果实,看着那棵小树,我真感动:树识人心,它是要以这累累硕果来报答神父对自然对草木的真爱吗?对神父了解越多,崇敬之情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