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四月,苦修会罗马总部同意他的辞职,并升格神乐院为自治隐院,后又选举中国会士李博岚神父为院长,继续发展会院。日军投降后,内战又起,李院长偕50余位会士南下四川。其后又到了香港的大屿山,稳定至今。
就在我去龙屯的这一天,郑圆香姊妹、李瑞秦弟兄等十多人,走出去福传,他们自费买了圣牌送给愿意慕道的群众。
三山(福建)教友李九标在《口铎日抄》(艾儒略述,李氏记)“小引”里还专门解释过,他说:泰西诸司铎之航海而东也,涉程九万,历岁三秋。比入东土,而尺丝半粟,毫无所求于人,独铎音远播。
最后在1859年赴台开教李步垒教友的故乡后坂天主堂举行共融弥撒,为此次活动画上了圆满句号。
李连贵主教(沧州)侯主教是一位真正属于天主的人,有很高的灵修境界,他的行事为人、言行举止,对修生们影响很大。他在给修生们上课时曾经说过一句话,至今我还记忆犹新,你们应该有救灵神火。这句话一针见血。
2007年,黄花港堂区举行了一次大型避静活动,从此南台教友们的热火越燃越旺,在南台教堂正式落成后,王丽君更是抓住每一个机会向大家分享圣经,并且在南台堂区的高各庄、郭李庄、王庄子等各个聚会点带动教友们学圣经
最后只剩下了本堂张有执神父、我的母亲、李宏义老汉(罗马留过学因病未圣神父)和我的哥哥(智力低下的老好人,敢和工作组顶嘴)。宗教工作组一直搞到1965年底才告一段落。
不良的师范[郑瑞薇:<奉献生活使修道者更迈向成熟–修道生活与人格成熟的关系>,见::《信德学刊:当代圣召培育论坛–陶成与教育》(2011年),75-89页,第80-82页;李景熙
1983年8月,我的本堂刘显儒神父,被成都教区李熙亭主教派遣到双流天主堂作本堂神父。他动员我到成都教区接受培训,然后圣神父,做福传事业。这事业恰合我的意愿,我是满心愿意的。
我们团契有一位李兄弟的家乡便在这里,他的家人已经准备好了丰富的午餐,我们吃完午饭,随后去了该村的教堂。半个城村是个教友广扬村,全村基本上都是教友,教堂主保为玫瑰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