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至半山腰忽然下起了大雨,小车沿着崎岖的山路盘旋而上,到了山顶已经4点55分,滕妈妈给我说:“神父,你下车后,马上参观张学良故居,我去找停车场,然后再来找你。”下车后,我直奔张学良故居的大门。
每天轮流上山顶为金主教辅祭(拉丁弥撒)。由于我们在山东圣神修院早已熟悉拉丁弥撒,去山上为主教辅祭的机会多一些。金主教对弥撒辅祭的要求极为严格,每句经文都要念得清晰,不能吃字,稍有不对下台后就会指出来。
友好的巴西人民热情的拥抱了我们,如同那矗立在科尔科瓦杜山顶的救主基督拥抱着美丽的科帕卡巴纳海滩。
笔者本人也有幸接触过德肋撒姆姆,那是1992年,笔者还是佘山修院的修士时,德肋撒姆姆访问上海,并造访佘山修院,我们一起在山顶参与弥撒,之后,她在修院的小圣堂给我们用英文讲话,并由当时在修院授课的香港宝血会的刘赛眉修女给我们翻译
于是大家不顾疲惫直接赶往著名的山上耶稣朝圣所,百余米的山上之字型的路上教友们恭拜苦路直至山顶的教堂。葡萄牙的布拉加有独特的风格,早上步行在古老的街区,朝着具有500年历史的主教座堂进发。
你看不见儿的一将从次地爬上山顶,眼含热泪,向你张望,满怀深情向你呼喊吗?是的妈妈,你先走了,但是你是忘不了的,不你忘不了的!你绝对忘不了的!哪个母亲能忘了自己的孩子呢?
太阳正跪在山顶,天空开朗而肃穆。万物已到了封斋期,原野脱下装饰,因为天主拒绝世界的光荣。不远处,一股细瘦的水沉咽着,在隐没的沟渠里。没有风了。我转身,再注意脚下的路。
在当天殡葬弥撒福音后的道理中,陈神父说,林神父就像古代的先知依撒依亚一样,站在今日的两个山顶(MaryKnoll和佘山),聆听主的话,接受主的派遣,勇敢地走出去完成使命。象先知一样成为受苦受难的仆人。
登山者对他说:“前两天我梦见登山,越登越高直到山顶;但我这时继续登高不止,发现自己到了空中,我感到欣喜若狂,欲仙欲醉。”
有趣的是,一路上,我们总能够清晰地看到远方的一座大山,此山山顶颇为奇特,是一个巨大的平顶,面积看待足有几个足球场那么大,这样的山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堪为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