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后,阿坚将经历写成了一篇散文,名字叫做《望爱乡》——当然,望爱是村而不是乡,这一讹传给二十年后两位去望爱的旅客添了不少麻烦。
一次,姥爷随着乡文艺队演出结束后,一位音乐老师对他的乐器产生了兴趣,好奇地问:我见过三弦琴,也见过五弦琴,只是你手中这个四根弦的乐器实在没见过,这到底是什么啊?姥爷哈哈笑答:您怎么可能见过呢?
女儿期盼有一天与您天乡重聚!2000年母亲(右)与其要好的朋友德婶在我们教堂的合影2013年病床上的母亲
名英年早逝的神长名单,一方面,慎终追远,我们应以中华民族传统孝道文化和方式缅怀纪念;另一方面,我们要在每日的感恩祭和各种祈祷礼仪中不但为我们已故的亲朋和恩人及托付我们代祷者,而且也要为这些先我们一步回到天乡的神长们献祭祈祷
1997年进德公益(原名北方进德天主教社会服务中心)成立之后,苏铎立即着手协调项目支持,(如贵州长顺县马路乡中学,)还愉快地接受了担任两届理事会副理事长的邀请。他说,我不能去,但相信你们!
有了一定的积蓄后,2001年夫妇买下了南屏科技园现在的公司场地。在工程开工的时候,按照当地的风俗,会烧香保平安,吴理芬却请了彭金融神父做了一台露天弥撒,保佑工程平安顺利,有十几位教友参礼。
可是对于涅槃到底如何证得,其结果又是怎样?
艾略特在评论波德莱尔时曾指出,只有信仰不完整才会导致亵渎,一个完全没有信仰的人是谈不上亵渎的,波德莱尔的亵渎正是因为信仰不完整,我想类似的例子还有邓南遮、王尔德。
而面对用餐的人,则仿佛仍在梦中:美国人、南美人、印度人、非洲人、苏联人(那时还不能细分,其实他们是格鲁吉亚人、立陶宛人、和俄国人)。麦克林的家人则是清一色的中老年男人,原来都是同一个修会的天主教神父!
万民福音传播部部长费尔南多•斐洛尼枢机,曾于1992年到达香港,从那时起就伴随在中国的天主教会微妙而复杂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