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由一位意大利妇女提出,她的儿子自2009年复活节成为植物人,她问教宗她儿子的灵魂是否已经离开身体。然后就是几位巴格达的基督徒青年提出他们受迫害、渴望远走他乡的困惑。
我们不可能预知何日何时离开这个世界,为避免以后的种种纠纷,司铎们不但生前要把弥撒和经手的其他的一切账目,缮写清楚,切不可留待年老或病危之时,而该早早妥办。
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老主教还特意降福了我,叮咛我要好好信,没事可以经常到他那里去坐坐。等我们回到家里,和岳父讲了见老主教的事情后,岳父笑着说:咱们和老主教还是亲戚呢。
张德光神父是我印象当中认识的第一位神父,他常爱向教友说的话是:天主是最重要的,什么时候也不可以离开天主,多依靠他,多祈求他,他会降福我们的。
她无法接受教友还能做违背信仰的事,为了不和对方吵架,她选择离开教堂。这次来教堂就是想回到教会,希望本堂神父做中介,看看问题怎么能得到更好的解决,若实在不还就自己还也可以。
我真想出声地纠正阿强,可是在那个年月里,我没有勇气承认自己是天主教徒,再说,我已离开天主多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算不算教友。和尚没有家人,没有人来探监,也没有邮包。
当两人离开伯爵家时,一位长者意味深长地说:你们之中必有一个是无辜的,说谎的人一定会受到良心的惩罚!果然,这件事给卢梭带来终身的痛苦。
这种约旦河的宣示让我们人看到了天堂离开我们并不远,天主就在我们罪人中间。因着接受洗礼,我们被天主宽恕接纳,进而分享天主的生命,在主耶稣内成为天父的义子义女。
离开花莲前的晚上,笔者曾有幸加入他们的祈祷行列,一起念了一串玫瑰经。祈愿天主降福当地教会、台湾教会、中华教会。
我们离开姚进平家乡的那天,如果晚走一个小时,乡村的那条通往外界唯一的路,也就被雨水冲毁了。天主让我们信赖他,是因为,在天父的家里有许多住处,是为我们准备的,为的是天主在那里,我们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