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工作环境中不能福传,他们便在自己的亲邻中宣讲,村民中有几位老人临终,他们去讲道,最后老人非常愿意领洗加入教会,于是夫妻二人便给他们代洗,去世之后还为他们送终。
每次从教堂回到家,我心里显的特别轻松和喜乐,好像换了一个新人似的,以后,家人在我带领和要求下全都领洗入了教。
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他于1997年正式领洗加入天主教会。对于这些变化,母亲的反应并不大。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伯铎的心里又蒙生了一个念头:“我要去修道!”而且这个欲望越来越强烈。
有个新领洗的教友患有脑血栓、高血压、糖尿病等病症,文化不高,但信德坚定。自从领洗后,彻底改掉了已有十几年的大毛病———打麻将。
因此,每逢大节日,领洗的人很多。二十多年过去,村子由原来的几户教友逐渐发展成为拥有1700多口教友的宗教大村,同时周围的不少村庄也建起了堂点。
柏拉斯特上了八年级之后,他们来到南邦(Lampang)的教会,在那里他完成了12年级教育,他接受了领洗。那时,我在曼谷开始帮助艾滋病患者(1987-88)。柏拉斯特其后在大学学习,并帮助我接触他们。
怎奈儿子和三个女儿都未领洗,成了老人一生的遗憾,临终前,她嘱托女儿们:一定要以教会礼仪安葬她。小女儿告诉我,正月初四夜里,她和丈夫一夜未合眼,看着母亲情况不好,他们在母亲耳边一个劲地提醒。
礼仪结束后教友们就陪老两口聊天,得知梁奶奶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毕爷爷可以全面认识天主,真心自愿领洗入教!
回归领洗时的原始与纯洁托尔涅利和斯塔利亚诺主教都谈到了什么是大赦这个问题。大赦在过去也曾引起争议,因为马丁·路德攻击教宗和罗马教会的部分原因,正是大赦的商业化概念,即只要付钱就可以获得宽恕和补赎。
这些得益于教会的贫困农民感恩戴德,大都领洗入教。这就形成了以二十四顷地为中心的十几个教友村。当时的教务红红火火、迅猛发展;教友人数猛增。西南蒙古教区遂将主教府由巴盟的三盛公迁到了二十四顷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