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洛克菲勒,还有一个叫塞奇,塞奇基金会是最早的,比他们两个都成立得早。其发起人是金融资本家塞奇的遗孀塞奇夫人。他们三人都虔诚的基督徒。
(路17:10)耶稣的比喻很能警醒我们:请看,那早上到葡萄园的劳工跟傍晚才来的劳工不是都拿到一样的工酬吗?(玛20:1-16)还有那钉在十字架上的右盗临死悔恨认错,不是也蒙耶稣许诺同升天堂了吗?
一个早就被医生宣布过死期的人,今天还能活着写这些文字,这本身就是一桩奇迹!是仁慈的天主,一次次拯救了我。
几年前,有位广西教友通过电邮给我发过一幅北海教区的教堂照片,因此,我对北海天主教早就有了印象。这次赈灾结束的次日,按谭主教的预先安排,自治区两会黄斯德秘书长带我们到了北海。
我们忘不了,谁家生了孩子需要领洗,年近古稀的神父接到教友电话随后就到;谁家的父母病危需要终傅,神父心急如焚,不管白天黑夜,抬腿就走,只为救人灵魂于水火;谁去世了,神父第一时间赶到为他做弥撒,只为他减少炼苦,早升天堂
我总是遇到这样的罪,在我一年一次被邀请去参加上海一家豪华酒店的早午餐会的时候,我经常吃得太多。(顺便提一下,上次是圣诞节当天在浦东香格里拉。)
关莲壳从小受父母熏陶,每天念早晚课、玫瑰经,无论多忙多累,从未中断过。在婆婆患病期间她不断地为婆婆祈祷。1983年4月,她请神父为婆婆行了病人傅油圣事,没想到,天主竟奇迹般地让婆婆身上的褥疮痊愈了。
湖北宜昌城区方济各堂口有一对姊妹花,每天一同参与早弥撒,一起参加团体祈祷,有空一起探望孤寡病患或打扫教堂,拜访左邻右舍,通过爱心陪伴传播主的福音,她们就是黄衍芙、黄衍菊两姊妹。
神父弥撒未完,大部分人早己离去。面对这样的堂口,神父没有灰心,针对弥撒迟来早走的问题,卢神父强调了几次,却收效甚微。
东西方礼仪中早就有不少敬礼圣婴的经文与诗歌。近代在教堂和家庭中搭置马棚或山洞的习惯已极为普遍。但教会提醒我们,本不是躺在马槽中的可爱的胖娃娃“小”耶稣,而是天主子降凡成人——天主慈爱的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