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原来意识形态管理得很严,现在奔富了,大家的思想也就解放了,社会中各个方面都“向钱看”,算GDP,所以信仰缺失、信仰危机的问题突出起来了。原来不管穷不穷,还是要学雷锋,现在怎么可能呢?
你看能行就叫你岁舅用大股(编注:指较大的枝干)解的板给你也做个,只是那板窄了点,我连忙说行。这个案板我用了十年。
好在后来有几位从国外毕业的专家,受到过论文写作训练,他们陆续做了这方面的工作,我也解脱了。结语我在陕神度过我人生最美好的时光。许多时候,我都觉得无力胜任我的各项工作,都是主的恩典在扶持着我的软弱。
《天主实义》上卷第二篇曰:西士曰:虽然太年底为尊之说,未易解也。夫至尊无二,唯一焉耳。曰天曰地,是二之也……吾天主乃古经书所称上帝也。
例如:告解司铎总是担风险,要么过于严格,要么太宽松。二者都不仁慈,因为二者都没有对人真正负责。严格者撒手不管,把责任推卸给诫律。宽松者撒手不管,只说说‘这不是罪’或类似的话。
二、认识到宣读圣言本身就是一种解经形式“天主的话语是由天主口中发出的,因此,这些发出的言语不能空空地回到天主那里去;反之,这些话语必要完成天主的旨意,完成天主所派遣背后的使命。”
显然,这种牵强附会的释惑,也许连解释梦者本人都不会相信。有些梦居然变成了现实,受梦者遵循报梦人的嘱咐,按照报梦人的指点行事,居然真的改变了命运。
洗者若翰喜乐地宣告:有一位站在你们中间,是你们所不认识的;他在我以后来,我却当不起解他的鞋带。他看到了天主对自己的民族和全人类救恩的来临,情不自禁地喜乐宣讲。
上世纪80年代,以及90年代初的中国修院无疑是在这种精神的引导下培训修生的,考虑到时局和重建教会的需要,修生们只接受简单的神学培训,教条式的神学观念,必要的礼仪规矩讲解,听告解指南,便很快承担重任,他们中大部分人成为了只举行弥撒的司铎
一天晚上,当戎修女祈祷完后,刚想离开圣堂,就在这不期然的时刻,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这样几句话:如果有一天修会解散了,你还做修女吗?如果做就留下来,如果不做现在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