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整个教区只有他和一位张神父,牧灵任务相当繁重,而且这里大部分是山区,交通非常不便,每次外出牧灵,他总是一个肩上背着祭衣包,一个肩上背上几个馒头,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艰难攀爬。
夜里果然梦见了穿黑衣服的人,对他说:“快逃到余杭山去!可免劫难。”董从梦中醒来就鬼使神差地逃跑了,神从腌臜腥闷的牢狱里抽出了这根柴。后来遇赦就免罪了。
圣洁的光辉笼罩着,看不清祂的脸,感觉比巴西耶稣山或自由女神像还要雄伟高大。祂对我说话特别温柔和仁慈,那种仁慈还是没法用语言形容。这时加百列说:“孩子,听你说你要见我?
热情的人们一大早就驾车而来,聚集到这颇负胜名的七苦山朝圣地洞儿沟,一时间,这里彩旗招展,人山人海,道路堵塞,堂院很是拥挤,由于大家都挤在村里的露德圣母圣堂前方和亚松达故居的左旁,难怪有人说这里大约都有近万人了
最近他女儿告诉我们:给他看病的大夫护士要求入教,圣诞节时见到他们在北堂圣母山朝拜。
但他们说:‘有基督就没有阻挡,有基督就没有翻不过的山。’所以他们把自己完全融入了这块土地。文化不同,他们说:‘没有关系,我们就下工夫学习中国文化,学习中国的方块字,读中国的四书五经。
后来,汪神父又被委派去做牧灵工作,从此便开始了翻山越岭照顾羊群的生活,汪主教说:这份工作相当不容易,正如主教所说的,这里不仅山多,而且是热带,还必须得穿长袍,教堂都是建在山上,医院却在山脚下,下去上来一趟
事实上,苏百勤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报定了为主牺牲的想法,坦然面对所有的打击和痛苦,他将这些看作是与主基督在一同背负着十字架步履加尔瓦略山的得救之路。
此时已是日落西山,暮色苍茫,于是只好在路边的一个山洞里歇宿。这个山洞的形状像一个客舍,但没有主人,于是他们两人便“共宿嬿接”,过了美好甜蜜的一个晚上。
如今我已七十有六,但为文字福传我宁可病蛙徐步,也不辍耕福田,颇有夕阳恋山的感觉。这座山就是高神父心中念念不忘的“信德”,是办好这张报纸,责任重于泰山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