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祈祷刚一结束,倾刻间便会沉迷世俗红尘之中,虽然没有明言“除掉他”,但却用具体事实说明自己要把心中仁慈良善的天主耶稣“驱逐出境”;本来定志要服从追随基督,在四旬期内克苦守斋做补赎,尽量减少有害娱乐,但转眼间又会投入影视节目或狂欢滥饮之中
借此来强化自己克除贪婪、虚荣和攀比的决心和毅力,尽力超脱世俗的声色诱惑,在令人眼花缭乱的“彩色”世界,常常保持苏格拉底式的平和淡静心态,因为苏格拉底在参观琳琅满目的货物市场之后曾如此感慨:“原来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东西我用不着
信仰不单单是一个人的事,基督徒应好好地接受自己宗教的教育,研究圣经教理,培养爱德;不能一天只局限于念多少经,克多少苦、守多少斋、磕多少头,只救自己的灵魂、不管天下人的死活;基督徒应投身于社会,用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去影响和造福整个社会
请听我的话,去奥斯维茨和比克瑙参观,然后小心千万别让这种残酷行径死灰复燃。那段历史绝对不该重演。」
这是若望保禄二世教宗1980年在德国奥斯纳布吕克接见一群残疾人时所说的话。
勇德使人能够克胜恐惧,视死如归,冒险犯难,甘受迫害。”(1808).这就是《天主教教理》所说的勇德。那么,这是最“好斗”的美德。
圣神使他们聚集一堂,在他们中增进了和谐,将大家带上他们中许多人都从未想象过的道路,同时也克服了困惑和阻力。神长们几乎全都来自遥远的国度。
克服了这一障碍后,今天我们可以重视《信经》条文中宣称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优先内容,即圣神是“赐生命的”,是“生命的赐予者”。让我们扪心自问:圣神赐予我们什么样的生命?
兰克以来的一些德国新教学者还把耶稣会看作是天主教反击新教宗教改革的工具[4]。如果这样来看待耶稣会士,那么明清两朝对待基督教传教活动的迟疑和反对反倒是有理了。而实际的情况当然不是那样。
大约在1982年春天,马执事接受主教的重托,担任教区18名有圣召的青年老师,他克苦斋戒、生活严谨,他为了静心侍奉天主,与妻子商量好,守夫妇贞洁。他以日常生活来带领小修道生,言传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