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梵二大公会议论及敬礼自由、良心自由,但有些天主教徒并不接受;连我们天主教徒都有这个问题」。同样地,「穆斯林弟兄姊妹在良心上也有所成长,而有些国家并不明白,或者不同国家的成长各有差异」。
早在梵二大公会议召开前几十年,陆征祥就认识到礼仪本地化的重要性。
这句话的典故出自梵二大公会议文献《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以及教会的社会训导。这个表达当然不是凭空而出,好似从天空落下的一颗星,而是来自信仰的核心,教会使命的中心。
“梵二大公会议”指出“整个教会原来就是传教工作,传播福音事业也就是天主子民的基本任务。”圣诞前夕,我收到主内兄弟楠苑教友的一封信,向我祝贺圣诞快乐。
就是因为是武安堂区全体神职人员与全体教友执行了“梵二”大公会议的精神,他们把福传当成了我们教会当前的中心工作。
然后,这位总发言人列举了研究小组探讨的议题:大公合一的旅途;天主教东方礼教会与拉丁礼教会的关系;穷人的呐喊;主教的服务;司铎、执事,以及与天主子民的关系;同道偕行的培育;数字领域;地方教会之间的关系;世界主教会议机构的功能
16世纪的新教运动使北欧大部分民族脱离了罗马,之后的脱利腾大公会议刷新了教会。而16至17世纪则是公教会历史上福传的最佳时期之一,比如传教大主保方济各沙勿略在印度曾经一天为数千人付洗。
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提到堂区「把分散的人力统一起来,投入教会的总体内」(《教友传教法令》10)。堂区是信友团体成员团聚和互动的地方。
外籍会士占40%,所以算是很国际化的一群人,充分显示「大公」教会。
所以,我相信,我们的习近平主席和他领衔的政经代表团,向美国展示的,一定是求同存异、携手共进、建设和平国家与和平世界的理念与精神。这样的理念与精神,符合时代的需要,故此行自然会获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