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在圣心主教座堂前的广场会见当地教区的信友们,二是在圣三人文学校(HolyTrinityHumanitiesSchool)私下会晤一个传教士团体。傍晚,教宗将从瓦尼莫返回莫尔斯比港。
从唐朝的聂斯多略到元朝的孟高维诺,从明末的利玛窦神父到新中国时代的一批批传教士与国籍神长,我们可以发现他们为教会的生存发展所走过的艰辛历程。这些珍贵的历史经验非常值得我们今日借鉴学习。
从苏州教区的传统老教堂到其现代化教堂,置身其中祈祷、朝圣,有穿越时空的感觉,昔日外籍传教士和国籍神长教友在教会建筑上的摸索尝试说明了他们对本地化暨中国化的重视及明智远见。
正如保禄宗徒一样,他蒙召到远方那些尚不认识基督,或者尚未尝试自由之爱的人们中间去;他的任务是使整个教区团体都成为传教士,使每个人都根据各自的可能自愿地作出贡献,为福传服务向其它教会派遣神职人员和平信徒。
昔日传教士们到底给中国带来了什么?今天,在没有“极左”路线和冷战思维的双重干扰情况下,中国社会该用平静的心态,客观、公正的态度来研究来华传教士这个群体了。
昔日传教士们到底给中国带来了什么?今天,在没有极左路线和冷战思维的双重干扰情况下,中国社会该用平静的心态,客观、公正的态度来研究来华传教士这个群体了。
在亚马逊流域的传教士(梵蒂冈新闻网)2019年世界传教节落在10月20日。
他谈到建设这座主教府的艰难——本来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由于梅州是山区,所以日本鬼子没办法打进来,梅州因此而未受战争的创伤,美国玛利诺传教会的传教士们及第一任主教,就在梅州梅江边买地36亩,盖了主教府、神父楼
在继续前行的路途中,主与我们朝夕相伴,恩宠处处都在,在素有“远东巴黎圣母院”之美称的石室圣心大教堂,目睹了圣堂建筑的气势恢宏、出类拔萃,聆听修女讲解圣堂建筑的伟大结构与其特有的灵修含义,惊叹之余,心中不禁油然起敬
立在拱门上有四匹青铜马雕塑复制品,真品则收藏在教堂二楼的圣马尔谷博物馆内,是公元前四世纪的青铜作品,据说是威尼斯人在1204年从君士坦丁堡带回来的,一度被拿破仑带回巴黎,但终于又回到威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