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圣母院正祭台举行了弥撒,领略了这座气势恢宏的圣殿带给人们无尽的震撼。参观了仁爱会总会院朝拜了1830年圣母显现地,瞻仰了圣女加大利纳拉布莱没有腐烂的遗体圣髑。
谢播德神父童年做游戏摆小祭台,把自己打扮成司铎面容,众人看了很惊奇。1941年谢神父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北京大修院,寒窗十载铁杵成针,各科成绩圆满。
5月23日,圣神降临瞻礼,在玉树站的帐篷弥撒中,有两位藏族小朋友跑到祭台桌边好奇地观看。笔者曾慨叹:茫茫雪域高原,难觅福音踪迹。试问上苍,圣意何在?福音何日才能扎根青海雪域高原?
这次见教宗就是与这个修会团体,好像那是一个枢机主教的葬礼,是修会的朋友,那一次我替修会成员拍照,我们被安排在第一排,就在大使们的前面,也就是伯多禄圣殿内面对祭台的左侧。教宗看到了我。
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一位身穿彩衣的人走到那教堂中祭台的位置,但并不是我以前见过的那些穿黑大袍的大胡子洋人,而是当地的人。那人和那群人一样的喜乐一样的激动,咦,那是我的天主!
教堂的早弥撒8点半举行,他都是在凌晨4点多就赶到教堂,为神父生火、烧水、做饭,将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将教堂清扫一遍,把祭台拾掇好,并将弥撒用品准备妥当。
当时的工作很简单,只是维持主教的办公室和圣味增爵堂的清洁,并准备小圣堂的祭台,帮助主教和神父们作弥撒。主教自理卧室,我从未进去过,如果有邮寄的信函,我则转送交传达员,他再送到当时正定城内唯一的邮局。
在那个圣堂,与主祭台相连的原更衣室,改做的纪念馆。有一个大的铁门,用铁艺焊接出一个大大的文字,写着文致和。纪念馆陈列着文主教的遗物:戒指、祭衣、红帽和十字架等。
天主之母节供奉在中央祭台上的古老的天主之母像第一个很让我感动的场面是供奉在中央祭台前面的天主之母圣母像。
几乎几十年如一日,家乡圣堂里弥撒前的礼仪准备工作,弥撒后清理祭台的后续工作,都是他默默在做。爸爸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学习,爱看圣书。我有时回家,和他聊天,对普世教会及中国教会发生的大事,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