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情形中,人行为明智,因为那些总是被冲动或热情所驱使的人最终是不可靠的。没有节德的人总是不可靠的。在一个人人夸夸其谈自己想法的世界中,有节德者则更倾向于思考自己要说什么。你理解其中的区别吗?
那时奇迹发生了:当上主上了我们生命的船时,给我们带来了天主爱的好消息,他常伴随我们,支持我们,也就在那时生命再开始了,希望重生了,失去的热情回来了,我们能重新在海里撒网了。
正在这时,赵计军的妻子武美娥走了过来热情地招呼我们,寒暄过后,笔者连忙问:那个木架是怎么回事?
潘:在这次论坛的报告及讨论中,我感受到与会者身上所具有的那存在于中国世代传统以来的宗教热情,并且渴望将这份热情带入梵二大公会议所热切期待的礼仪革新中。
第二天,我和我们修会的田平艳修女一起给病人发药,同时认识一下他们,他们见到我都热情地打着招呼,让我倍受感动。下午上班后,潘修女让我给病人换药,尽管我也是医生,但没有从事过比较大的外科手术。
一个充满干劲儿,满腔福传热情,与教友们亲切共融的年轻神父形象深刻在了人们心中。
(若12:24)这粒成熟的麦子,虔诚、慈祥、温和、谦逊、热情、循循善诱,你永远无法测度“它”的情怀所蕴藏的能量指数;这粒成熟的麦子,刚强、毅力、智慧、严肃、果敢、爱憎分明,你始终不能明白“它”的气概所绽放的坚定程度
放弃这些抱怨,再一次重拾力量来划向深处,不是意识形态,不是现世精神。灵修上的现世精神进入我们中,由此产生神职主义。神职主义不只是司铎的:神职化了的平信徒比神职人员更糟。那摧残我们的神职主义啊。
但这里却是一块福地,很多的浪子在这里重新回到了父家,很多丢失信仰的人重新点燃了信仰的热情,很多濒临破裂的家庭破镜重圆,很多的福传精兵从这里踏上了征程。
老年教友们看到我还是非常热情,就像看到他们自己的孩子一样。这段难忘的经历一直记在我的心里。后来做了主教之后,我经常跟神父们说,我们神父一定要用心对教友,教友也会用心来对我们,这是我的切身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