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位非常亲爱的合作者,48岁的柏拉斯特(Prasit)和他的父母、三兄弟和一个妹妹一起度过了一个痛苦的童年。柏拉斯特的父母被摈弃了,因为他的外祖父母不赞成他们的婚姻。
在这天主使自己成为婴孩的特别日子里,愿和平临於儿童,尤其是那些因饥饿、战争和成年人的自私而失去童年喜乐的儿童。
当使家庭的观念活生生地保存在儿女的心中,以便他们回顾童年的家庭时,就会视之为一个仅次于天国的平安与幸福的所在。这样当他们成年之后,就会努力使自己成为父母的慰藉和福惠,以报答他们。
关于她的童时代,她写道:我的童年生活是悲凉的,而陪伴我度过童年的家庭,是最不幸的家庭之一。这种悲凉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家庭财富的不断减少。
我的童年是在大集体时的艰难岁月中渡过的,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为养活我们兄妹四人,父亲以超人的意志加倍努力地艰辛劳作着。他除了上工之外,还起早贪黑地割草积肥。
感谢天主,我的童年生活苦中有乐。我17岁那年家乡解放,山区贫困落后,我还算是一个文化人,第二年被推选为乡政府秘书。这期间,区政府领导经常来乡里指导工作,工作组长劝我从政,学校的领导和老师劝我当教师。
整个童年、少年时代,因家庭成分和信仰的缘故,遭受各种不公平的待遇。年老的父母和其他“黑五类”一样成为阶级敌人和斗争对象,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巨大的阴影。
“永远视自己为贫民神父”布罗克曼于1933年在美国洛杉矶出生,在尼加拉瓜度过了童年,1947年返回美国求学。他是尼加拉瓜政坛的资深人物,曾于1979年7月至1990年4月担任尼加拉瓜外交部长。
童年成长时的创伤和欠缺也会构成沟通的障碍。孩童时的各种创伤也会造成性格上的消极性;对人对己不自觉地失去信心和怀疑,对事物的观点及感受存着歪曲性的偏差和凝固,心灵处于怯懦、自卑、退缩、依赖和贫乏的状态。
这成了我童年记忆中最清晰的一件事。在那一刻,我懂得了母亲的爱,是她用自己柔弱的身躯为我演绎着母爱的伟大。在那一刻,我决定再也不玩离家出走的游戏来气她了。在信仰上,母亲对我的影响也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