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初的时候,他的哥哥史迪夫死在一个粗心司机的车轮子下面,这是富兰克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哥哥在一起的圣诞节,怎么能不让人难过呢?
因此我同神父开玩笑说:“我不仅是你的警卫、向导,而且还是你的‘专车司机’。”如果要去很远的地方,就把自行车当快件寄存在火车上。我们常是昼伏夜出,白天睡觉休息,晚上便开始“地下工作”。
听说去天主教堂,司机一时有些疑惑。我忙提醒他,就是皇宫附近的那个天主堂。他似乎想了起来,冷冷地说,这会儿教堂应该关着门吧。我笑着说,我只是想过去看一看。他有些不太情愿地踩了下油门。
原来的道路正在施工,而其他的路司机和“信德”领导又不熟悉。当庞大的旅游车开进狭窄的乡村街道,再往出退时,那是非常困难的。我们人生的道路又何尝不是这样!曾几何时,我们误入歧途,欲退不能,欲进不得。
1996年8月1日他和他的穆斯林朋友兼司机穆罕默德·布奇基希(MohammedBouchikhi)一同在主教府前被汽车炸弹炸死。
与我们同行的当地司机姚洲说:“刚来的时候孟静的奶奶心情那么不稳定,我看现在好多了,刚才还要给你们做饭。”受难学生王帆的家庭情况比较特殊,在她还不到8个月的时候父母离异。
我记得前几年在教会的一份杂志上,看到了武安市一街白成弟老大娘的传教事迹,让人颇受感动:白成弟老大娘是通过一个开车司机教友的劝说,走进教堂的,之后她受洗入教,并且很虔诚。
一下汽车就有小陈兄弟和一位教友司机开着中巴车来把我们接到他家中。已有好几位主内兄弟姐妹在那等着,虽然我们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见面,但却如面见自家兄弟姐妹一样亲切自然,谈笑风生。
如果汽车司机那时把我丢在那里,我可能会绝望。各位主内的兄弟姐妹,发生在圣地的圣经故事上下几千年,十里一城、五里一郭的历史都与我们的圣经故事紧密相连。
到某大城市,向出租车司机咨询,司机就把我拉到了基督教堂。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天主堂,教堂大门却紧关着,结果没能进去,使我感到终身的遗憾。